就算温玉书是重生的,就算温玉书的心性比之前世要坚韧得多,可也到底是个娇贵的哥儿,在体力上怎么比得上自小习武的邬慧?
就如前世一样,想要从她身边逃离,几乎没有可能。
恐惧与愤怒在心里交织,温玉书一边往后退,一边将砚台抓在手里,怒喝道:“你这淫妇!别想蒙骗我,沈墨沈墨才不会这么对我。”
似是想到了什么,温玉书眼中闪过一丝希冀,朝着大开的门口高喊“沈墨”的名字。
“沈墨!”
“沈墨!”
“沈墨,你要是不解气,怨恨我,你就亲自来取我的性命!”
一声比一声高昂,试图唤来沈墨。
他说的真心话,如果真的要死,他情愿死在沈墨的手中。
可即便他喊得那么大声,屋外也毫无动静,只有红灯笼散发着淡淡骇人的红光。
“别喊了!沈墨才不会过来救你。”
邬慧嘲讽一笑,因喝了酒,胆子大了,视线中的温玉书也变得愈发标志。
水灵灵白嫩嫩的肌肤如刚剥壳的鸡蛋,眉眼如画,一颦一笑都动人心弦,就连害怕、落泪也都让人心痒痒得狠。
“你要是乖一点,以后跟着我,沈墨也不会拿你如何,怎样?”
邬慧笑得愈发放荡,用内力控制住他的身形,被他紧紧握住的砚台也在无法阻挡的力量中掉落在地,发出“哐”的一声,继而在他的惊恐的目光中,扯开他外头的衣裳。
布帛撕裂的声音清晰可闻,让温玉书的心骤然落入冰窖,愤怒、害怕、绝望
他唯一能做的似乎就只有咬舌自尽。
就在邬慧猛得扑上来,温玉书眼角泪准备咬舌自尽时,一道深厚的内力打在邬慧的后背。
说时迟那时快,醉意醺醺且毫无防备的邬慧被内力所伤,猛得摔倒在地,直直喷出了一口鲜血。
身体里的五脏六腑就像是挪了位似的,痛得她酒意消散,骤然清醒过来。
她神色骇然地看着一身戾气的沈墨,压下喉底的血腥,道:“大大当家,你你你怎么来了?”
这一掌让她受了不轻的内伤,她这才知道,沈墨的内力有多深厚,不敢再造次,可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