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爱你,怎么会无缘无故凶你?我想许是那位小公子对主人来说意义非凡,可能是有什么误会,那位小公子不是主人的仇人,我替他诊过脉,他体内毫无内力,并非习武之人,而且——”
沈佑顿了顿,眼中划过一丝异样,道:“他是哥儿,应该养尊处优长大,身娇体贵,不知为何来了寨子里,我想其中肯定有我们所不知道的内情所在。”
“哥儿?”
沈落神情微微讶异,侧眸看向身旁的少年,道:“他竟然是哥儿?不过,好像也不奇怪吧,他虽然对主人大不敬,但长得白白嫩嫩,漂漂亮亮,看上去也确实像是哥儿。
我那时也没多想,现在听你这么一说,倒还真有点匪夷所思。
前两日我与你都不在寨子里,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来到寨子里的,犯了什么错被关在地牢,而且,他居然还会用毒。”
“是主人将人掳回来的。”
回药房煎药的期间,沈佑便打听了这些,一字一句说与沈落听,“主人将他带回山寨后,还从那位小公子家中带了一箱金子回来。”
“啊!”沈落张大了嘴,目瞪口呆,好半晌才道:“莫不是主人看中了那小公子的美貌,所以干脆劫财劫色?奈何小公子不依,主人只能将人打入地牢,结果被小公子下了毒?”
越想越觉得就是如此,毕竟沈落可从没见过自家主人抱过除了自己和沈佑外的其他人,可不就是对这位小公子见色起意?
一想到是自家主人将人掳回山寨想要让对方做压寨夫人,沈落对温玉书立即就没了敌意,还暗暗觉得自家主人不够厚道。
喜欢人家怎么可以用这种方式呢,不应该是像书里写的那样——发乎于情,止乎于礼?
纵然主人长得俊美无双,可这般的举措难免会吓到好人家的小公子,小公子孤注一掷,给主人下毒也是情有可原。
“也不是没有可能。”沈佑点点头,道:“主人应当是喜欢那位小公子的。”
这些从主人的言行举止中都能看出些许来,亲自抱着小公子回到卧房,替他宽衣解带,替他敷药,亲力亲为,应当是喜欢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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