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分开那么多天。”
“是关于你生前的事情？”
“嗯。”沈墨倒是没有隐瞒，“我去了一趟沈家，没错，就是你所想的那个沈家。”
叶寻一愣，似乎没想到沈墨真的跟沈家有关系，问：“那你的记忆？”
“还没有完全想起来了，不过，有一点我能肯定，我应该是死于非命。”
沈墨云淡风轻的语气，叶寻却是听得心口一紧，不自觉攥紧了沈墨的手，神情倏然冷冽起来，周身萦绕着淡淡的杀气。
“我会帮你，我一定会帮你。”他道。
沈墨心情愉悦地勾了勾唇，轻轻捏了捏他的鼻尖，明知故问：“帮我，你要帮我什么，你要怎么帮我？”
叶寻精致的五官上似覆上一层寒霜，声线平稳下压抑着愤怒，一字一句道：“帮你报仇！”
听到沈墨说自己是死于非命，叶寻就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怒。
作为天师，从记事起他就跟鬼怪打交道了，见到多多少少枉死的人化为厉鬼滞留在人间，就跟医生见惯生死一样，心境早就淡漠得不能再淡漠。
可是……沈墨不一样。
沈墨若是被人害死，他怎么能让害死沈墨的人逍遥法外？
叶寻此刻并没有察觉，沈墨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已经重要到能轻易引动他的情绪变化。
“你啊，连我都不是仇人的对手，你怎么帮我报仇？”
沈墨说的话也是事实，他现在记忆还是没有完全恢复，但是他隐约记得自己生前应该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那时候的他既然能被害死，说明害他的人也不是普通人，以叶寻的道行，十有八九也是帮不上什么忙的。
就算他能帮上忙，沈墨也不打算让他插手，他可舍不得自己的媳妇儿再受什么伤。
不过，能有人为你的事情着急上心，他还是非常欣慰的。
“我”叶寻突然垂眸，神情从愤怒变成黯然，“我是不是很弱，什么都帮不了你？”
除了当年被迫与爸妈分开后叶寻还没这么无力过，他骨子里是骄傲的，在他这个年纪，他的能力也确实有骄傲的资本。
但是，现在，他才知道，自己还是太过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