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墨生气的时候,声音阴冷,怒气如有实质,给人一种骇人的压迫感,哪怕是装的,也是如此。
宋祈安一惊,似乎是有些被吓到了,但是心里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委屈。
他这么痛都是因为他,可他还打他,还说要打烂
本就发红的眼眶中倏然水雾涌聚,他紧抿着唇,微微抬起头,不让眼眶里的泪珠滑落。
沈墨不知道自己的小媳妇儿被自己凶哭了,正皱着眉看着他潋滟红肿的某处,神色心疼且带怒。
他虽然谷欠望强,但是他的控制能力也很强。
昨天要不是那药性太强,他绝对不会这么不知轻重不知节制地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宋祈安身上开疆扩土,弄肿了还情有可原,可是现在都撕裂了,甚至流血了。
沈墨轻轻叹了一口气,想着先安抚好自家的媳妇儿再秋后算账。
昨天中的药,哼哼!
正在酒店楼下吃早餐的陆北陆南突然连续打了两个喷嚏。
陆南:“怎么回事,大热天的,还打喷嚏了?”
陆北:“不会是有人在惦记我们吧?”
陆南:“不要想太多,赶紧吃,也不知道三爷那里怎么样了,起来没。
昨天我们一直等到凌晨一点,三爷都没有把人丢出来,我看昨晚的事情肯定是成功了,一夜‘金枪不倒’啊,可得多吃点的鹿鞭虎鞭韭菜好好补补。”
陆北:“嘘,憋说话,三爷的电话三爷您醒了?啊买药?三爷您怎么了,哪里受伤了?噢噢,明白明白,我马上就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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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走到浴室给陆北打了个电话,让他去买药,打完电话回来,发现某个小东西正坐在床上行动缓慢费力地穿衣服。
白瓷般细嫩的小脸略显苍白,那神情叫一个龇牙咧嘴,额前染上了细密晶莹的汗珠。
他似乎是没有想到沈墨还会折回,他以为沈墨已经走了,现在见他回来,有些意外。
“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回来的话,岂不是有人准备吃干抹净不负责?”沈墨挑了挑眉,一脸了然,唇畔的笑容略带玩味,说:“你的内-裤昨天被我撕烂了,你是打算直接穿裤子走出酒店?不嫌硌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