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丝滑的触觉，耐心地说：
“凯尔乖，放学后哥哥就来接你，好不好，到时候给你做好吃的，听话的孩子才有人喜欢。”
“好好和同学们相处知道吗，有什么事情记得告诉老师。”
康斯坦丁 凯尔落寞地垂着头，纤长而浓密的长睫轻轻颤动，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颤出几分脆弱，小手捏着沈墨的衣服，可怜兮兮地说：
“哥哥一定要早点来接我！”
“一定会的，哥哥一定会早点来接你的，不过你一定要乖，要听老师的话，还有不能随便咬人，知道吗？”
后半句话沈墨压低了声音，凑近了他的耳边，只有他能听清。
“嗯。”小吸血鬼乖巧地点头。
“跟老师进去吧，哥哥走了，再见。”
“再见。”
沈墨离开的时候，康斯坦丁 凯尔看向沈墨的背影依旧是恋恋不舍的。
直到沈墨的身形从视线中消失，他才漠然地收回目光，那双如黑曜石般幽深的凤眸微垂，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沈墨，再一次抛弃了他。
一次，两次，三次
这样不乖的血奴，换在任何其他血族的手里，下场肯定极其惨烈。
只有他，才会一次又一次地原谅他，包容他。
要不是为了让血液保持应有的美味甘甜，他一定要让沈墨也尝一尝不乖乖听话的后果。康斯坦丁 凯尔在心里冷哼一声。
只不过这都是年轻的血族之王的自我借口，具体原因是什么呢？
大概是舍不得吧，惩罚沈墨，他舍不得。
上学？他才不需要上学呢！小吸血鬼又在心中小声吐槽了一句。
女老师一直在小吸血鬼身边陪着他，见沈墨走远了，才和蔼地笑着对康斯坦丁 凯尔道：
“康斯坦丁 凯尔，老师以后就叫你凯尔吧，我们现在要进教室咯。”
“嗯。”康斯坦丁 凯尔淡声应了一句，虽然没有笑脸，但也算是没有闹脾气地甩脸色。
女老师脸上的笑容越发深了，自然而然地伸手去牵他的手去，却被他迅速避开。
他抬眸，淡漠地看了她一眼，情绪莫名，随后兀自抬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