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这一个月来已经司空见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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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语堂面对茅星程的随口一问的问题却深深蹙起了眉头。
这个采草贼,自己昨夜与他刚打过照面,而且此贼人还对他做了一些让人难以启齿的事情。
是他发誓一定要抓住的人。
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却见牛和通用手肘碰了碰茅星程,道:“别说了,来了来了!”
话音刚落,衙门正堂上立于两旁的拿着朱红色长棍的捕快们纷纷动起手中的长棍,嘴里发出整齐划一的“威~~~武~~~”
紧接着,一大群人从门口拥了进来。
全都是男人。
高瘦矮胖,什么体型的都有。
聂语堂是第一次见这个场景,乍一眼看到这群受“采草贼”所害的男人,忍不住嘴角抽搐。
这其中居然还有身高九尺壮硕有如两头牛一般的络腮胡大汉
也不知这“采草贼”竟然还好这口。
一时间,聂语堂对“采草贼”的厌恶越发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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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堂木一敲,衙门的正堂瞬间寂静无声。
县令大人捋了捋自己的长须,望着堂下的这群男人,有些头疼地蹙了蹙眉,心道:“怎么又是他们。”
但是还是按律行事,幽幽问道:“堂下何人,所为何事?”
深沉的声音轻轻一出。
堂下立刻七嘴八舌起来。
“县令大人,不知道你可是有找到我的夫婿?”
“胡说,那是我的夫婿!”
“不,你才是胡说八道,明明我才是他所爱之人。”
“你们都闭嘴,是我,我才是!”
叽叽喳喳,吵个不停。
“荒唐!”县令大人面上浮上一层薄怒,用力敲了敲“惊堂木”,厉声道:“衙门之地,肃静!”
话音刚落,众男子立刻噤声,不敢再出声,可是望着县令大人的眼神却充满了哀怨。
看得县令大人一阵恶寒,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来,一个一个告诉本官,你们究竟所为何事。”
“大人,我等都盼着大人能早些将夫君寻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