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闻言,聂语堂微微蹙了蹙眉,问。
“这话说来话长”茅星程张了张嘴,说了一半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好伸手接过聂语堂手中的缰绳,道
“聂大哥,马儿我来给你牵去喂草,大人在里面等你了,你赶紧进去吧。”
看来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
“好。”
聂语堂紧了紧手心握着的刀,轻轻颔首,大步径自走向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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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大哥!”
“聂大哥!”
路上遇到的捕快纷纷朝着聂语堂打招呼。
聂语堂一一浅笑颔首。
走进正堂,升堂的公堂上。
“语堂你可终于回来了。”
刚被人通知聂语堂回来的县令大人匆匆从后堂赶了过来。
“卑职见过县令大人。”
聂语堂刚想行礼,却被县令大人先行一步将人虚扶了起来,道:
“你可回来,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这几天,每天都有人击鼓鸣冤,吵得整个衙门没一天睡好觉的。”
大概谁也不知道,公堂上严肃正经的县令大人,在聂语堂面前却为老不尊。
虽然下令的拥有决裁权的人是县令大人,但是整个衙门上下,大家最敬佩的人却是聂语堂。
包括县令大人本人,亦是如此。
自从聂语堂成为捕快以来,衙门的案件越来越少,整个南余镇的治安都因为他的存在而变好了不少。
这次的“采草贼”案子,正是因为恰好碰上了聂语堂去隔壁镇帮忙,这才久久无法破案。
从报案开始,一直到今天,那36位男子都会在黎明时分击鼓鸣冤,打搅得他们睡也睡不好。
整个衙门的人都要因为此事崩溃了。
想要查案么,却无从查起,根本就不知道从何着手。
他们甚至希望此“采草贼”能再次犯案,然后留下些可靠的蛛丝马迹供他们去追查。
不然,整天跟个无头苍蝇一样这样的日子何时才能到头啊!
聂语堂一路上都在赶路,走的都是小道儿,避开了人群,因此一路上都没有听说过南余镇上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