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还没从沈老爷子突然转变的态度中反应过来,手却已经结果木匣子,并且打开了它。
木匣子里放着一个玉戒,翠绿色的玉,细看还能看见其中流淌着的墨绿光芒。
场上的所有人一看到这枚玉戒,脸色或多或少都有些变化。
这枚玉戒是祖上留下来的,代代相传给当家主母的信物。
一直到沈老爷子的老伴去世,这枚玉戒都没传给任何一个人。
因为,即便沈老爷年事已高,可身子骨健朗,依旧是沈老爷子当家做主,也就意味着这个沈家依旧是沈老爷子说了算。
可是这枚当家主母信物交给温然,可就不只是认可温然是沈家媳妇儿那么简单,而是意味着日后这个沈家沈墨说了算。
“爷爷。”沈墨看到这么戒指也是一惊。
“墨儿,你如今有这个成就,沈家从来没给你任何帮助,这是爷爷唯一给你准备的礼物。”
沈玄远脸上露出了慈爱的笑容,又拿起温然敬他的那杯茶,喝了几口,说:“然然,是叫然然吧,快去给你的公公、婆婆敬茶。”
沈玄远一直最看重的就是沈墨,也一直希望沈墨能够像他一样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战士,保家卫国,为国争光。谁知沈墨却在高考期间报考了a市最著名的经融学院,既不从军也不从政,做起了一个一身铜臭味的商人,可把沈玄远气得不轻。
为了让沈墨迷途知返,沈玄远直接断了沈墨的经济来源,勒令沈家的人谁都不许在背后资助沈墨,等沈墨吃够了苦就会乖乖回家,然后复读重考当兵。
谁知就算没有任何经济来源沈墨也从未向家里要过一分钱,更是因为这样的艰难考验让沈墨在大学时就和朋友们一起创业,建立了旭辉集团的雏形。
这么十几年来,沈墨非但没有用过一分沈家的钱,也没有用过一刻沈家人的身份,全凭自己的才智成就坚不可摧的商业帝国,产业已经推向国际,更是为国家贡献不少财力。
科研研究要用钱?沈墨首当其冲出钱!
扶贫建学校要用钱?沈墨首当其冲出钱!
造路翻修要用钱?沈墨首当其冲出钱!
十几年来如一日,不曾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