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十余人。”
“把柳菲菲死因的告知柳丞相,再把宫月滥杀无辜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大肆宣扬,让整个京都的百姓和文武百官都知晓,早点收网也好。”
沈墨皱了皱,吩咐道:“再给柳菲菲办个风光体面的葬礼。”
“是。”红袖应了一声,却并没立刻离开书房。
“还有什么事?”沈墨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目光投向还杵在一旁面色犹豫纠结的红袖。
“主子那个,老主子已经知道了你在晋国纳妾的事情,很是生高兴,现如今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红袖说罢,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沈墨的神色,见他并未任何动怒,才慢慢松了一口气。
主子最不喜欢的就是老主子管他的婚事,当初若不是老主子以主子年纪不小了,逼主子成婚,主子也不至于离开皇宫,而后千里迢迢地来到晋国,在晋国做这个有名无权的国师。
“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主子成婚的那日”红袖的声音越来越小。
按理讲主子的暗卫只会忠于主子,哪怕是老主子,他们也绝不会将消息告诉老主子。
她也不知道老主子远在万里,怎么就这么快知道了此事。
“不妨事,等她来了,这两房妾氏也都入土了,赶紧去将柳菲菲的后事处理了。”
“是。”红袖领命,转身离开。
沈墨往前走了两步,在桌案前,又铺上了新的画纸,执笔作画。
画了一整天,足足画了十几张,画中都是同一个少年。
不同的神态,不同的场景,却是同样喜悦。
这种喜悦几百年是透过画纸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天色渐黑,沈墨放下画笔,揉了揉自己发酸的手臂,将完成的画卷一一卷好放妥当,旋即吩咐下人传膳。
今日,看来得再去一闲王府才行。
媳妇敢躲他,竟然这么不乖,该怎么惩罚他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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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王府的后院有一处地道,地道直接通向城门外的一处荒郊,荒郊外有一处破败却极为宽敞的大宅院。
曾经是一介富商的为了金屋藏娇特地置办的。
只不过后来宅院总是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