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
拉斐尔倒是非常听话，举着双手，任由沈墨摆弄，沈墨也乘机揩，油。
沈墨突然来气，他蓦地想起自己如今的模样对拉斐尔来说就是个陌生人，那是不是现在换成任何一个人，这个蠢人鱼都会乖乖地让人又摸又亲？
这么一想，沈墨觉得心里特别不是滋味，瞧着拉斐尔挺翘的－－，重重地落下一掌。
“啊！”
不出意料的，拉斐尔发出了一声痛呼，眸中很快便涌聚起盈盈水雾。
眨眼间，泪水沾湿了浓密的睫羽，从眼角滑落，宛如清澈的露珠，在阳光下隐隐折射出美丽的亮光。
只不过晶莹的泪水不再落泪成珠。
“沈墨，你为什么打我？”
拉斐尔怯生生地望着沈墨，声音带着一丝委屈，不明白沈墨为何要打他。
沈墨一见，心蓦地一软，忙低头道歉：“乖！我的小人鱼，我不是故意的。
打疼了吗，我给你揉揉。”
拉斐尔身子猛地一颤，弱弱地说：“不用了，我不疼了。”
白嫩漂亮的小脸浮现起一丝茫然与羞怯，浓密的睫毛颤了颤，似乎有些羞怯。
他虽然懵懂无知，但是他心里有道声音在告诉他，除了斯洛特，不可以让别人这么亲昵地碰他，可是他又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沈墨毫不排斥。
拉斐尔下意识将此归结于：沈墨是斯洛特的朋友。
若是此刻换个场景，比如说不在这青天白日里的森林中，而是在柔软的大床上，沈墨是绝对不会就此停手。
非但不会不停手，还会变本加厉地将眼前的小人欺负哭。
他在这个位面禁欲了二十年，也就前段时间借用过小人鱼的嘴和手。
可严格意义上来说，他还是一直在吃素，顶多算是喝了点肉汤。
就连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对任何人没有欲望，唯独在见到小人鱼才会失控。
上次差点没在浴池里把还没有双腿的拉斐尔给办了。
而且，那时他已经找到了人鱼交～欢的秘密，若不是国王的任务来的太不凑巧，其实他也带着小人鱼一起试试看。
“好的，不打了。我先给你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