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言语。
沈墨这是喝醉了?云衾心中想道。
沈墨双眼含笑,纤长黑睫下漆黑的眸子一派清明,哪儿有一丝醉酒后的样子,只不过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罢了。
他嘴角勾着一丝邪妄的笑意,双手环住云衾的腰肢,将头埋在云衾的脖颈处,一点一点吻着那细腻的肌肤,双手也不老实地在云衾身上游走,所到之处仿佛划过一丝电流,云衾只觉得身体有些发软,有些畏惧这种陌生的感觉,凤眸中划过一丝慌乱。
别碰!别碰!云衾在心中呐喊。
沈墨似乎听到了云衾的心声,并没有继续下去,反而轻轻将云衾转过身,然后半眯着眼,佯装醉酒的姿态,自然而然地将云衾压在足有一人高的石头上。
云衾双眸迷蒙,似染上了江南烟雨中的浩渺烟波,眼神不再阴鸷,也不再盛气凌人,而是迷离无辜到让人想要狠狠欺负,最好是能将他欺负哭。
沈墨虽然没有喝醉,但是被沈浪和沈香香灌着喝了不少酒,身体也有些火热,更何况怀中的娇妻,媚眼如丝,怎能不想入非非。
一想到将江湖上人人闻风丧当的大魔头压着身下,欺负得他哭着叫喊出像小猫一样的声音,他就忍不住兴奋起来。
沈墨万分后悔当初与云衾的君子之约,什么未经云衾允许,绝对不会要了他的身子。
果然装逼一时爽!
他现在真想要了怀里的人。
狠狠地艹哭他!
听着耳边那男男女女的叫声,沈墨也不再克制,低头重重堵住了云衾的唇。
如狂风暴雨般的吻带着浓浓地酒香将云衾重重包围,云衾已经忘却了自己在哪儿,在做什么,所有的感官、知觉都沈墨带走,陌生的情-潮不知所起,却猛烈得让云衾难以抗拒。
云衾前脚还在讽刺那一男一女在朗朗乾坤下做那下等之事,后脚却被沈墨撩拨得不能自己,就连多年了的“不-举”顽症也在这一刻痊愈了。
精神抖擞地在沈墨的手上溃不成军。
云衾从来没体会过这些。
最后双眼微微发白,被解开穴道的身体瘫软在沈墨的怀里。
“娘子,你真美味。”
沈墨低哑的声音在云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