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的呼吸声传来之后,沈墨却再一次睁开了眼睛。
伸手摸了摸云衾娇嫩的脸蛋,细细摩挲着,最后低头,吻了吻云衾的唇瓣。
虽然这只是一场攻略,可是他却迫不及待想要看看,云衾爱上他时,满心满眼都是他的那种神情,一定很没美妙吧。
游戏开始了。
那么输的人,注定是不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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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微亮,云衾睁开双眼时,发现身边依旧是空无一人。
只有桌上的残骸显示着沈墨昨晚来过。
云衾也习惯了沈墨只有在夜间才会出现的举动,洗漱用完早膳后,他先是去了趟右护法崇光的屋内。
“师兄,你今日觉得如何,身子可有好些?”、
面对崇光,云衾还是有些紧张。尤其是大师兄的伤是他一人造成的,一想到此,就觉得愧疚不已。
“并无大碍,教主不必挂念。”
说话的并不是沈墨,而是阿丁。
二人坐在屋内,闲聊了几句后,云衾便转身离开,走向了安置沈香香的房间内。
沈香香的待遇已然从圣教的阶下囚华丽蜕变为圣教的座上宾,昨天一整天,圣教的下人、小厮都将她伺候的舒舒服服,吃穿用度,沐浴更衣都有伺候。让沈香香一度怀疑自己此刻并不是在圣教而是在云莱山庄。
云衾走进沈香香的房间内时,沈香香正在和司马景交谈着什么。
原来,司马景并没有被云衾剥了脸皮,只是中了一种迷幻/药,在迷幻/药,他以为自己承受了各种酷刑,以至于解除了药效后,他依旧久久没有回过神,脸色惨白,看上去尤为虚弱。
至于那张与司马景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皮面具,不过是云衾信手而作。
大家只知道圣教教主有剥人皮的嗜好,而他不为人所知的其实是他的易容术。
只要是见过一面的人,他都能做出那人一模一样的人皮面具。
这人皮面具的材料并不是真正的人皮,而是一种特殊的材料。
不过他剥人皮的嗜好却也是真。
之所以留着司马景的的这张脸,不过是碍于他的身份。
毕竟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