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傻白甜妹妹沈香香的连累,沈墨光荣地被带进了水牢之中。
软绵绵的身体被又重又冷的铁链子连同身后的十字木板绑在一起。
这是一种新奇的体验,是在平常演戏的生涯中并不能体会到的新奇。
身体不仅被五花大绑,还被浸泡在阴冷透骨的水中,水的高度直直漫过他腰际。
大致可以理解为被绑着放在了一个小型的“游泳池里”。
不过这是个建立在昏暗的地下室里的“游泳池”。
水牢的墙壁上只留着几盏微弱的烛火,好在水牢里四处无风,不然这可怜又脆弱的点点烛光绝对一吹就灭。
押解着他的侍从顾忌沈墨的身份,并没有因为沈墨一朝入狱而面露不敬之色,一举一动还是有着绝对的恭敬。
因此在将其送下水牢并且捆绑之时,心中自有分寸,拿捏得特别得当,动作轻手轻脚。
相比之下,沈香香的待遇比他差了不只一星半点。
因为是潜入圣教的细作,侍从的动作粗鲁了不少,将她绑在距离沈墨大概三十多厘米外的另一个十字木板上。
沈香香娇弱又娇蛮的声音依旧聒噪得让人恨不得抽她几个耳光。
“你竟然敢对本小姐大不敬,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等着,本小姐到时候一定打得你们屁股尿流。”
几个侍从置若罔闻,甚至还故意将她的头发也绑在在铁链上,若是她的脑袋敢乱动,就会承受揪头发的疼痛。
果不其然,等几个侍从走后,不安分的沈香香时不时地发出痛叫声。
沈墨脸上依旧带着金光闪闪的蝴蝶面具,将其容貌隐藏在面具下,昏暗的水牢中已然分不清他身上的衣袍究竟是紫色还是黑色。
沈香香折腾了好一会儿,闭目养神的沈墨实在是受不了了,怒喊了一声:“闭嘴。”
沈香香这才想起与自己同处一室的是这个被自己无辜连累的人,好像还是魔教的右护法。
“兄台,对不住了。我当时一时情急才胡乱说的,谁让你带着面具,与大家都不一样。
不过,你们教主也太愚蠢了吧,我随便一说,他就信了,也不查明真相。
你说他是不是早就想铲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