衾一时间无法动弹,双眸不自觉地瞪大。
“你!”云衾一脸震惊,这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人能近他的身。
即便是他现在受了重伤,可,能做到如此,也定不是泛泛之辈。
震惊之余,更多的是愤怒。
圣教位于断崖之上,圣教外机关重重。若是外教之人,根本无法得知圣教的具体位置。
即便是知道了,外头的重重机关也不是摆设,一个不慎说不定就能粉身碎骨。
可现在,三更半夜闯入他的屋内,十有八九是圣教之人。
也就是说,圣教又出了叛徒。
“受了这么重的伤,不要发这么大的怒火,也不要皱眉。心情不好,会影响你的伤势。”
沈墨的手从云衾的眉间滑落至云衾的左手腕,轻轻搭上云衾的脉。
云衾察觉到身后的人对自己并没有杀意,也收起了自己的杀意,不过依旧万分警惕。
“你要做什么?”云衾放软后声音越发得软糯的声音。
“乖,宝贝,我是来救你的。”沈墨心情好,笑着说。
“谁是你的宝贝!你竟敢如此放肆!你不怕,本教主杀了你么?”
第一次有人敢如此在言语上冒犯他,云衾的怒意又“蹭地”涌了心头。
若不是受制于人,他绝对会一掌拍死他,拍死他还算轻的,他就应该被丢入蛇窟,受蛇形。
“你啊,天天打打杀杀的多不好?乖,相公疼你,你以后就负责貌美如花就好。”
沈墨依旧在言语上挑逗云衾,眉头却因云衾古怪的脉象而紧紧蹙起。
云衾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大辱,可偏偏什么也做不了。
他面上不动声色,却在试图用内力冲破被沈墨封住的穴道,却发现不论他怎么动,都无法替自己解穴。
云衾从未遇到这样的对手,越是冲不开越是不服输。
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身上一凉。
身上的衣物竟然被身后的人一手解开。
不仅如此,温热的手指还在他的身上游离。
“放肆!住手!本教主一定将你碎尸万段!”
“聒噪!”
唇上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