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伯莉听了转身在旁边挂着的小黑板上写下了一行字,标注赌注,下面还有压钱人的姓名缩写。
像是这种事情在乡下的小酒吧很常见,这些人几乎是无所不压,当然了最主要的还是球赛,每到重大比赛的时候,这帮牛仔们聚集的酒吧就会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不过像是这样小赌,也不会有人压很大的注,就算是有人要压,酒吧的老板也不会让,因为数额一大那就是博彩了。
这玩意在特定的州没有问题,但是在这里那可是犯法的,如果金伯莉要是敢这么干,税警肯定会好好的给金伯莉上一课。
梅森这时候张了口:“金伯莉,给我也压一注十美元,我觉得那个中国人可以撑过两年”。
梅森的声音一下子让酒吧里的牛仔们都愣住了。
“你觉得他能撑过两年?”
有人觉得有点奇怪,接着又问道:“他以前在牧场干过?”
金伯莉这时候解释说道:“我听他说以前没有在牧场干过”。
梅森道:“不会在牧场干过,身上没有牛仔的痕迹”。
大家都是在牧场干活,要不就是一直生长在农牧场,干活的人手上肯定和别的职业的人不一样。
“那你怎么确定他能活过两年?”
有的牛仔都不理解了。
梅森却道:“我只是觉得生活总得有点惊喜,一个中国人开牧场,原本就是惊喜,谁知道他能不能让这惊喜大一些?”
其实老梅森并不是看好章驰,而是他更不喜欢这些张口就是粗话的牛仔,特定的就是现在这两桌牛仔。
一群在牧场给别人干活的人,居然看不起一个可以弄来几十万美元买牧场的牧场主,这些人的脑子比猴子估计也多不了多少脑容量。
梅森觉得自己的钱大部分可能会飞了,但是他心中就是不喜欢这些人。
此刻回到家的章驰可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成了别人的赌注,不过就算是知道,章驰也不会在意。
因为一个新人,到了一个新的群体,肯定会听到一些疯言疯语的,这在哪里都一样,章驰小时候是生活在乡下的,有些村子里,大姓欺负小姓的情况也不是什么新鲜事,现在只不过这些牛仔们拿自己开涮罢了。
同时章驰也明白,美国这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