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枫朝她一笑。
“当然要。”
“好吧，我告诉你，我请你去海市蜃楼的那一天晚上，我就着手开始调查你了，就因为你的儿子长得太像顾明煊。”
说到这，他朝凌沫雪一笑，又说：“而你有一天在酒吧喝醉酒时也对我说了真话，说顾明煊是孩子的父亲，你还怕顾锦成知道这件事抢了孩子，所以让我帮你改dna鉴定书。”
凌沫雪皱了皱眉，依然紧盯着他，“还有呢？”
“说来话长，你恨赵琴和凌梦瑶肯定有原因，于是我又调查追问，得知五年前赵琴给你下过药，你离开n市的前一天晚上就是顾明煊出车祸的时间，你去巴黎编造出一个jack……”
后面的事真的不用说了，穆少枫说到这里，墨眸瞬也不瞬地盯着她。
凌沫雪低垂下头，心思复杂，苦涩地一笑，“你真的很厉害，我现在在想，你为什么对我会这么有兴趣？”
“你到现在还不知道？”穆少枫眯眼，唇角弯起的弧度特迷魅。
凌沫雪抬头认真地审视着他的脸，慢慢地，她抬起手遮了他下半个脸，紧盯着他的眼睛说：“你象我十三年前救过的一个男孩，你是他吗？”
闻言，穆少枫的眼底滚过一抹热流……
晕死，她认出自己，自己竟然有些感动。
明明这么长时间才认出自己。
他激动得似笑非笑，面色微红，抓住凌沫雪的手包裹在手里，脸上的神情无一丝的邪气。
“虽说我们认识这么久，你到今天才认出我，但我已经很开心，说明你并没有把我彻底忘记。”
凌沫雪突然想哭，她终于明白穆少枫为什么会对自己那么好。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她声音微哽，翦水秋眸盈着泪雾，激动地问。
“因为我已经喜欢上了你，从你打我巴掌的那一刻起。”
“经理……对不起。”
这份情，她凌沫雪不敢接受，也不能接受了。
“你没有对不起我，那巴掌是我该受的，我哥说，你就算打我十个都不为过。”
“穆总……他早认出我来了对吗？”
“是的，他一直挂念着你，关心着你，”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