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耿的眼珠子瞪得老大,她做梦都没想过这样的情况都还能被这个流氓占了便宜去,下意识的挥起手来反抗,小猫一般疯狂的撕抓起夏欢的头发和脸庞,仿若河东悍妇的凶恶。
“你这个疯婆子!”夏欢脸上被抓了两下,辣丝丝的,头发也被耿抓成了一团,眼看这个女人没心没肺的一阵乱抓,慌乱之下,夏欢撑起手来压住她的身体,想借力站起,可是两手那么朝下一按,感觉不对啊,软绵绵的两团,异常柔软异常腻手,而此刻耿也愣住了,傻乎乎的望着自己敞开的胸口,两团雪白诱人的大白兔被夏欢粗鲁野蛮的揣在手里,两粒粉红的小樱桃从他指缝里钻出,异常淫秽的涨立。
“呃……!”夏欢只觉得手感很好,滑腻,肥美,绵弹,手指一抿,两粒翘立的乳头在指缝中蠕动变形的感觉很香艳,很过瘾。
耿只觉得从奶头处传来一阵阵强烈的酸麻痛痒,浑身如遭雷电击中又如万千只蚂蚁爬过,让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羞红的脸一阵阵热流传来,惊恐的望着表情呆木,手脚却很老练的夏欢麻木的搓揉着自己的双乳,男人沉重的身体和肆意轻薄的魔手,就这样又一次亵渎了自己,无比委屈的耿终于崩溃了,无力的抓着夏欢的手哀号起来。对……对不起,这次我也不是故意的!”夏欢缩回了手,使劲在地自己身上擦拭。耿看在眼里,恨却上不了心头,只有那种命运弄人的悲哀,躺在地板上地她身体一卷,捂着脸就哭了起来。
耿哭得很凄怜,很痛苦,歇斯底里的哭嚎着,似乎有着说不尽的委屈,那种黄莺滴血般的哀鸣,哭得夏欢的心都快碎了。也不由暗恨自己为什么要让她伤心难过,自己好歹是个大男人。
“别哭了,好吗?”夏欢犹豫了一下,苦笑着将脸伸过去给抱膝痛哭的女人道:“要不你打吧,别打掉牙齿就好……!”
“你……!”耿猛然站起举起了右手,可是迟迟却扇不下去,终于是呜吟一声,拳头举起又放下,抽泣着哭道:“你家里有老鼠,没找着吃的。就一直在人家脚跟前转悠,我好怕……!”
“好好好,以后不会回来晚了!”夏欢哄着她,有些犹豫的伸出手按在她的肩头。母老虎的身躯颤抖了一下,终于是没有了反抗,只是甩开夏欢地手,狠狠的瞪了他几眼,用力的抹掉眼泪。缩缩鼻子,接着月光看到夏欢脸上几道指甲抓出来的伤痕,竟是一愣,似乎明白到了什么,整个人无力的叹息一声,对夏欢的仇恨都随着这几道伤痕化为了乌有,就连耿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看见他受伤了,自己心就软了。
迟疑了一会。耿红着脸拉扯住了有些凌乱的衣服,转过身,背对着夏欢道:“人家从来就没受过这样的惊吓,对不起了!”
夏欢听到这话,竟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舔舔唇。傻笑一下。原来这个女人也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野蛮粗鲁。
下到楼下,夏欢煮饭。看到锅里有些焦糊地米饭,这才想起她脸上的黑印,看来竟是个不会做家务的女人,敢情是自己想做点吃的,结果闹了笑话,这才把火烧到了自己头上,可算是怨了。
“咦?你买衣服了?”洗好脸走出卫生间地耿好奇的望着沙发上满满当当的包裹,打开一看,顿时露出惊讶的表情,她自然认识这些衣服的品牌,真正地阿玛尼西服,至少一万块一套,品味不错啊,平时怎么没看出来。
“哦,我姐帮我买的!”夏欢随口回答道,可是心里却美滋滋的,声音里充满了得意。
“你有个富婆姐姐?”耿一愣,下意识地道。
“你怎么知道她是富婆?”夏欢伸出头来问道。
“切,能买得起这些衣服的人,非富即贵,不是你亲姐姐吧?据我调查,你已经没有了亲人,更不会有一个有钱的姐姐,我只知道你姑妈是市里的领导,姑妈只有一个儿子,而且没有你大,所以这个冒出来的姐姐又是什么人,这样有钱,还帮你买衣服,没理由别人不知道,唉,我说姓夏的,她究竟是什么人啊?”不愧是小报记者,超级狗仔队成员,耿一眼就从衣服里看出了究竟,而且竹筒倒豆子般飞快的问道。
夏欢大汗,这妞果然是搞娱乐地,一件衣服都能看出这么多事来,果然是眼光毒辣的狗仔队,可是自己都搞不清温美琼究竟是什么人,你更别想知道了,想到这里,得意的一笑,老子就是不告诉你,急死你。
幸好吃惯了闭门羹,见到夏欢这样一副小人得势的表情,耿恨在心里,却有些不以为然,只是白了这个流氓几眼,和他斗,自己总是吃亏的,发气容易出皱纹,为这样的人不值得。
吃过饭,夏欢换上了背心短裤,趴开腿半蹬在窗台上打望,耿抹抹嘴,从他身边走过,翻着白眼看着他,总觉得越看越不顺眼,吊儿郎当地样子和人前什么屁英雄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难怪俗话说得好,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个看起来很软弱地医生,发起狠来,比他妈所有的男人都色。
“你就不能做得好看点,穿着条大短裤在屋里走动,当我不存在吗?”
典型地没事找抽型,夏欢恶毒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