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欢一路战战栗栗的走进了医院,望着熟悉的环境和身影,终于是长歇了一口气,看来绑匪的目标果然不是自己,都怪那个死都要拖自己下水的大奶妹,这日子是凶是吉,现在还说不清,求人不如求己,还不如希望自己身体里的那股神秘力量早点恢复,至少还有求生的能力,不至于被人乱枪打死。
“夏医生!”
才走到住院部,远远的一个同事走过来,表情暧昧,神色里含着一丝怪异的笑大声道:“有人找你!”
这一句话吓得夏欢够惨,仿佛当场被一道雷击中,头脑一热,下意识的拔腿就跑,却被同事一把拽住,莫名其妙地道:“夏医生,你的办公室在那边啊,没听到我说的话吗?对了,有个人一大早就来等你了!”
“妈哟,那是来要我命的杀手啊!”
夏欢被同事拉着朝办公室里走,杀了这家伙的心都起了,打量着四周,就期盼着从哪里夺命狂奔或者哪一个救星的忽然出现,可是眼看就要被拉近办公室,周围连个屁都没响,吓得双腿哆嗦直打摆子的他眼看就要发狠推开同事逃命,办公室里传来一个声音,镇定又刺激着他的心神。
“阿欢啊,你可是来了!”
娇滴滴的,有些卖露风情的娇嗔,显得有些做作的妩媚鼻音,夏欢用老二都能想到这女人是谁了,除了那个敢主动勾引自己的上官艳,别无她人。
“原来是你找我!”
松了一口气,夏欢舒缓了一下紧张要命的心态走进了办公室,只要不是来要命的什么都好说,眼看着同事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出去,夏欢虽然心里有些不妙的预感,可是却被走过来的上官艳一把抓住,再也没心思去管别人的事。
“艳姐,你找我什么事?不会是你得了什么病吧?”夏欢没声好气的应付着这个风骚入骨的女人,心里又担心她发疯要和自己好,只能硬着头皮说出点冷冰冰的话来。
“哟,阿欢,没想到几天不见,出名了,脾气也涨了,怎么着,艳姐找你就非得病了不可吗?”上官艳娇嗔了男人一眼,摇曳着粉香扑鼻的小绢布妖艳的在夏欢面前晃动着。
“你怎么忽然就搬家了,都不跟我说一声,害得那天晚上我白爬了你屋!”
上官艳忽然垂下身子,亲密暧昧的紧贴在夏欢耳边,吐气如兰地,舌头伸出一点哈着热气挑逗着男人绪乱的心。
这个疯婆子还真去了?
夏欢感到一阵后怕,别人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可是自己却享受不了这等艳福,心里知道若是被这个女人缠上,以后麻烦就大了。
“艳姐,有嘛事你尽管开口,小弟只要能帮得到,就舍命的帮!”受不了女人在耳垂下细细磨蹭的那种诱惑,深知象她这样的女人无事不登三宝殿,肯定不是为了过来帮自己吹一炮,自己还没那样大的魅力,更没那样的胆,只能说,这个女人有求于自己,现在是来套关系的。
“呜!讨厌,人家来就非要找你办事啊,要办事,也要晚上啊!”上官艳凤眼一抛,妩媚撩人的娇嗔夏欢一眼,话里透露着情色的腔调,眼珠子一转,更加低下身子,半敞开的领口下,那深邃的沟壑散发出阵阵浓香,就差凑到男人的下巴上,夏欢抽搐着脸一个劲的避让,生怕一口就碰到这对浪肉,然后女人借机兽性大发,再然后成为整个单位的饭后谈资,狼狈逐出医院。
“不过呢,这次姐姐是有点事找你帮忙!”上官艳更加殷勤的靠近夏欢,水汪汪的眼眸闪烁着诱人的风情,成熟性感的身体贴在男人的手臂上,夏欢能清晰的感觉到她那薄薄衣衫下,那滚烫腻白的肌肤和鼓胀在自己手臂上划过的销魂滋味,忽然间外面传来一声呜吟,夏欢侧脸一看,只见先前那同事一脸阴笑的走开,芸芸那熟悉的背影带着一丝凄凉消失在自己眼睛里。
“狗日的!”夏欢大恨,知道被这个一直在追求薛芸芸的同事摆了一道,想追上去解释,却被上官艳缠着分不出身,大叹倒霉的同时,只能期待下班再和她解释了。
“我大伯从山西过来,医生说他患了食管癌,已经是中期了,那边说情况很严重治不了,家里又没钱了,我大伯从小把我带大,自己却没子女,所以才过来我们这边,阿欢,姐姐求求你救救他吧,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用身体来报答吗?你这样的姿势摆明了要钱没有,病债肉偿的势头,看来我不看也得看了,夏欢郁闷的想到,自己至少也是个被强吹的受害者,怎么弄得倒像自己亏欠了她一样,要命啊。
问清了病人的病情,又看了他早期检查的各项指标结果,夏欢基本上认清了病情,顿了顿道:“病人属于中晚期食管癌,心、肺、肾,都已经转移了癌细胞,必须尽快手术治疗,切除病变体,手术不算很难,应该没有多大问题,关键是术后疗养和化疗必须,只要术后没有发现吻合口瘘,病人恢复身体健康是迟早的事!嗯,在手术费这方面我可以向院里申请一下,也会和住院部的医生打个招呼,不过住院费和医药费你看……!”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阿欢,谢谢你,真是太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