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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了?”
终于是彻底的清醒过来,不过夏欢还是心有余悸的摸着胸口做贼似的望着四周,这才松了口气,挤出一点比鬼还难看的笑容望着不知是什么表情的耿笉。
“他们是走了,不过是飞走的!”耿笉捂着受伤的手臂,弯着傻傻的回答着。
“阿弥陀佛,警察来了吗?哼哼,便宜他们了,竟然让他们跑了,这些人渣,就该给警察抓进监狱坐个十年八年的!”夏欢的腰板立马就挺直了,在他心目中,警察就是专门保护他这种弱小男子的。
“不是警察……!”耿笉呆木的回答着,心里对刚才的一幕还后怕不已。
“什么,警察没来,我的娘哟,还在这里等死吗,我们快跑啊!”夏欢面色一青,吓得拔腿就要跑,却被耿笉用力的吼住,胆怯的望着四周悄声道:“耿记者,我们快跑吧,他们还会回来的!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目睹了刚才那一幕惊人可怕的场面,再面对个貌似无辜的医生,耿笉终于体会了什么叫睁眼说瞎话和扮猪吃老虎的含义,太假了,太无耻了,竟然当作什么都没发生,难道真当自己是瞎子吗?
“耿记者,你怎么这样的表情?啊,你受伤了!”夏欢无耻的冲上前,抓住了耿笉的手,急道:“他们的刀肯定不干净,你的伤口会感染的,我们快找个地方治你的伤吧!”
说完左顾右盼,生怕什么猛人就会忽然跳出来暴揍自己一顿一样,小脸是一片煞白。
“你刚才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耿笉铁青着脸,如果不是手受伤了,自己肯定给这个装B的男人一巴掌。
“哎哟喂,我说我的耿记者,我的耿大小姐,我们快走吧,我不否认我胆小怕事,也不否认我怕死,可是这也没犯罪吧?”夏欢一副讨人厌的窝囊嘴脸,让耿笉大为疑惑,不可能吧,难道被吓傻了,脑筋出了毛病,不对,肯定是这小子装的,哼,装吧,老娘就不行你能装到什么时候,不把你的老底挖干净,老娘就跟你姓。
“好痛!”耿笉捂着腰,皱着柳梅带着一丝让人心疼的哀怨道:“可能是肋骨被他们踢断了!”
“啊!”夏欢伸出手想去摸耿笉的腰,可是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俗话说得好,男人头女人腰,都不是能随便乱碰的,一时间竟不知所措,无比尴尬的张着嘴,好半天才道:“那我们上医院吧!”
“哎哟,好痛,我怕我走不了那么远,你家不就在前面不远嘛?先去你家吧!”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耿笉是豁出去了,一定要从这个男人身上挖出天大的新闻,自己才认识他不过两个小时,就在他身上挖出了好几个爆炸性的新闻,说什么也不能就此罢手。
“啊,去我家啊?我怕他们还会来!我看还是去医院算了,哪里人多,他们不敢乱来的……。”夏欢的脸都苦青了,一副贪生怕死的模样,耿笉想象不到有着这样嘴脸的人,当初救人的时候那副舍生取义大公无私的英雄私底下竟这样无耻,太能装了,看来想要从他身上挖取有价值的新闻,还需要下点功夫啊。
“哎呀呀……我晕了!”耿笉实在是无法找借口了,只能使出女人的杀手锏,纯洁的晕了过去,老娘就不信了你还能见死不救。
果然,夏欢见到耿笉‘晕’了过去,心里更是慌乱,再想到把受伤的她带去医院肯定也有麻烦,无奈之下,夏欢只能抱起耿笉朝家里走去,小样还很聪明,知道把自己的衣服盖在耿笉身上免得别人看见她身上的泥垢和血迹。
夏欢居住的宿舍是A市前医学院的宿舍楼,楼房很旧木质结构的墙板都能看见白蚁肆虐过的腐朽,走在楼道间,木板发出类似呜吟的哭声,大半夜走这上面很是吓人,如果不是租金便宜,离上班的地方也近,夏欢说什么也不会住在这样恐怖的地方,好在住的时间长了,也习惯了,至少不会有以前那样走在前面,总觉得后面有人尾随那种惊悸感。
“哟哟!我的天,我看到了什么?”
就在夏欢悄悄的背着耿笉就要进门的时候,对面的门开了,张家泉那张狗脸露了出来,黄垢垢的牙齿呲牙咧嘴的一笑,发出刺耳难听的淫笑声:“小夏,你娃够强的啊,难怪今早见你红光满面春风得意,原来是找到了新炮友,啧啧,身材不错啊,给你灌醉了吧,没想到你娃还有一手,不错,做男人就是要狠!”
夏欢大窘,赶紧解释道:“不是这样的,泉哥,她是我朋友而已,生病了生病了……!”
“好啦,知道你马上就要给人家做全身检查,老子就不打扰你的好事了!记得戴套,不够的话找我!”张家泉乐不可支的,夏欢实在无法与这样的贱人交流,讪笑几下,赶紧把门关上。
“对门的谁啊,无耻!”耿笉张开眼,恨恨的骂了一句,老娘冰清玉洁的身体是这样的垃圾能污蔑的吗?改天有你好看。
“你拉窗帘干什么?”回头一瞧,正见着夏欢这色狼踩着板凳拉窗帘,不由心一紧,该死的,不是想趁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