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幽州、蔚州,而我东北翟求药,却要顺州、武州和五千匹战马?”
耶律荣在一旁若有所思。诸葛盈给东北翟开出的条件,居然是这样的么?
诸葛盈则有些好笑道“谁人不知幽州富饶,顺州如何比得了幽州?”
耶律提顿时变了脸色。是啊,幽州富饶,地理位置又重要。所以诸葛盈才有心收回去,给大安添上一处关隘。
诸葛盈轻轻甩了甩袖子“二位郡王,本宫今日听闻,北翟的疫病已经扩散到了周围四五个州了。若真想要药方的话,请尽快拿主意。”
“二位也不想失了民心吧?”诸葛盈此话一出,两位姓耶律的都脸色难看起来。若是他们今次没来大安也就罢了,来都来了,北翟百姓都知道他们是来求药的,现在是大安开出了条件,可他们不答应,最后若是空手而归,必然招致百姓怨恨,军队也有哗变的可能。
诸葛盈说完,也不再劝,径直离开。两位郡王在登州府,毕竟也是有身份的人,还是有地方住的。
二人却难得地一同出了登州府衙,约在了一处相谈。
耶律提给耶律荣倒酒“诸葛盈什么意思你还没看明白?她就是有意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咱们可不能让她得了好处!”
耶律荣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说来说去,咱们再怎么打,那也是姓耶律的,一家子。可北翟的地盘要是落到了诸葛盈的手里,那就是有去无回了啊。”
“是啊!她就是仗着有那药方,有恃无恐得很。”
“一个人想做两家的买卖!”
两兄弟本来因为祖父在世时的一些恩恩怨怨,似乎都在这一顿酒里消解了不少。
耶律荣问“有没有什么法子,将那药方偷过来?你们乌雀阁不是最擅长此事了吗?”
“别提了,自打祖父走的突然,乌雀阁就散了个七七八八。”耶律提心说,若是有法子,我又何须在诸葛盈那混账面前装龟孙子!
“绑架大夫怎么样?大夫肯定知道法子啊!”
“不行,诸葛盈派专人守着大夫呢。若是出了事,咱俩能不能离开这登州都不知道。”为了显示诚意,耶律提和耶律荣入境,带的人都不多。当然,他们也知道如今诸葛盈是有意做庄家,可不是为了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