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只是那时候大伙儿以为她出言恐吓,所以都没放在心上。阳钢大觉好奇,问道:“老顽童,俅千尺何如陷害你地?”
“臭婆娘。坏婆娘……”老顽童跺脚大骂,才慢慢说出事情前因后果。
却说原来老顽童和欧阳锋进绝情谷捣乱,假装被擒后,被樊一翁扔下数十丈深的鳄鱼潭,二人在潭中与鳞甲极厚的鳄鱼打斗,大叫好玩有趣。正当玩的过瘾之际,老顽童发现潭低有一个岔洞,好奇之下,和欧阳锋钻过岔洞,竟又是一个岩洞。无意中救了深陷岩洞之底的俅千尺。
俅千尺性格暴戾横厉,开口闭口句句自傲自狂,老顽童、欧阳锋岂能怕她,同时大笑救了个凶狠老恶婆。三人在山洞里一番打闹,俅千尺才知是遇上了天下间少有的高人,于是被二老用树藤捆着她四肢颈项拖拉而行。
老顽童扛着死鳄鱼,欧阳锋拖在俅千尺爬出了数十丈高的深谷,正应了那句“有仇必报。有恩未必放在心上地话”,俅千尺心胸狭窄,不记二老救命之恩,却恨二老用数藤缠她而不给她做担架这点事情,行到一个情花簇中,俅千尺忽然仰天哈哈尖笑。
老顽童不知她是故意发笑引诱自己,跳转身去嬉笑道:“老太婆,有什么好笑的?”
俅千尺冷哼一声。怪声道:“你们两人武功虽然厉害,但若遇见了我二哥,必定被他打的屁滚尿流,跪地求饶。”
老顽童与欧阳锋最不服气人家说自己武功差。同时怒道:“放屁!你二哥是谁?天下间竟有人能打得我们屁滚尿流。”
俅千尺双目一聚,神情似无比自豪,提气高声道:“你们给我听好了,我二哥号称铁掌水上飘,乃俅千仞是也!”
她一报出俅千仞之名。这时却换来老顽童捧腹哈哈大笑:“我道是谁。原来是俅千仞那老儿,不错。不错,确实算是世间少有地高手,但他却打不过我老顽童。哈哈,想当年黄蓉丫头要我杀俅千仞,我从江南地绍兴把他追到蒙古大漠,又从蒙古大漠把他追回绍兴。哈哈,追的他一路心惊胆战,屁滚尿流。”
欧阳锋虽然记不起俅千仞此人,但“铁掌功”却是记的,喃喃道:“铁掌功不错,但威力没蛤蟆功大。”
听到黄蓉二字,俅千尺全身一颤,咬牙切齿,她见二哥地名头吓不到老顽童和欧阳锋,嘿嘿尖笑:“我二哥又不再此,你们两个老儿尽管吹牛,反正他不能听见。”
老顽童、欧阳锋自然不服,同时辩道:“我们没有吹牛。”
俅千尺冷笑一声:“你们是不是吹牛,老婆子自有办法证明。嘿,嘿,你们敢不敢试试。”
老顽童小眼一瞪:老太婆有什么办法?”欧阳锋却喝道:“哼,有何不敢?”两人一个天性爱好好赌,一个头脑浑浑浊浊,均是认为自己本领切切实实在俅千仞之上,并没去想俅千尺要使诡计陷害自己。
俅千尺道:“我二哥内功练到登峰造极的时候,只要体内运气,便全身不惧疼痛。前面这种花树周身带刺,他以往和小妹逗趣,便是可以在这生满小刺地花树堆里滚来滚去,并且故意让小刺在皮肤上刺满细小刺孔,他体内有高强内力,所以毫不碍事,面上嘻嘻哈哈,没有丝毫痛楚之感。”
老顽童和欧阳锋均是一愣:“就这么简单!”同时跑到花树前面观,看他们不认识情花,见枝叶上生满小刺,但这小刺极细极短,就算被刺中,只能稍微刺进皮肉表层,根本不能伤到筋骨。老顽童大笑:“区区小事,我也能啊。”对于内功深厚之人,皮肉表层就算被刺伤,但只要不伤及筋骨内脏,都是完全可以轻轻松松抵挡住地。
俅千尺心中大喜,忙道:“口说无凭,试试才知。嘿,先说好了,我二哥在花树里打滚的时候只运内力忍受疼痛,并不使护体罡气保护皮肤。嘿嘿,你们若运气护住身体,使花刺刺不进肌肤,那便是作弊算输。”
老顽童笑道:“我老顽童是谁?打赌自然是要公平才行,哼,我打架输了可以跪地求饶,但与人打赌决不会不作弊。哈哈,否则我也不叫老顽童了。”话说到此。哈哈大笑,纵身飞扑向情花丛中。他果真不使护体罡气,像是滚沙滩一样,在情花丛中来回打滚翻跟头,身上刺满了无数细小地小红点。
此种小事,欧阳锋自然也行,也学着老顽童那样,去情花丛中来回滚了三大圈,只压倒了一大片花树,这才大步踏回。
被情花刺伤立即中了情花之毒。但此毒只要有情欲之念和思念男女之情之人才会发作,二老虽受了陷害,一时却蒙然不知。俅千尺见二老上当,心中暗喜。哈哈大笑:“厉害,厉害,老婆子甘愿认输。”
老顽童叙述到此,众人都已是明明白白,心中无不生气。暗骂俅千尺忘恩负义,竟然使如此歹毒手段对付恩人。只有公孙绿萼替母亲一脸愧色。
阳钢心中有些忐忑,问道:“公孙姑娘,老顽童中了情花毒,那还会疼多久。”
公孙绿萼低声道:“老顽童全身被情花所刺,中毒极深,若不服解药绝情丹,情花毒便会一日发作一次。直到七七四十九日,毒发攻心而死。”此言一出,众人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