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难道就不能再给你自己一次机会吗?为什么非要把自己残酷地逼到绝路上?”万金逼问道,他想逼醒白莲。
“不可能了,不是我的心残酷,是生活太残酷了,我不可能再把自己逼到情感的死胡同里,我们的婚姻,已经形存实完了。万金,你走吧,我等着跟你离婚,等离了婚,你还可以从头再来,再成一个家。而我,不可能了,我不想再成家,不想再爱,不想再让红尘堵住我的呼吸。”白莲平平静静地说道。
“不可能了,我也不可能了!失去你,我还爱什么!失去你,我还再成什么家!还再要什么婚姻!”万金痛不欲生地说道,“白莲,我的妻子,你看着我,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说,你告诉我,你还爱我吗?”
“万金,你听着:这颗心,已经不会再爱了!”白莲的话无比平静,却像冰川一样冷,像钢刀一样残忍。
“那你,还爱自己吗?”万金盯着白莲问道。
“爱,已经不属于我了,你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不属于爱了。”白莲说道。她不是和万金针锋相对,而是在叙述自己,在叙述自己的心。
“白莲,那你还懂爱吗?”万金追问道,他就是要把白莲的心击穿,既然她的心里已经不再装着爱,击穿了又如何?又如何能够击穿?
“我已不懂爱,爱在我这里,已经变得如同一个嗜血的蝙蝠一样,这种杀人不眨眼的爱,我要它何用!”白莲的话越来越变的缓慢,就像心力衰竭的人,说出的暗无声息的话一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万金笑了,他的带着泪水的笑,他的带着哭腔的笑,他的绝望的笑,他的要毁灭自我的笑。他使劲地捶打着自己的胸脯,说道:“好啊,一个不懂的爱的女人,竟然成为了圆圆教教主,竟然要拯救世人,竟然要给人们带去快乐、平安和长生,这可能吗?这可能吗?哈哈哈哈哈哈,白莲,你告诉我,这可能吗?这到底是为什么?你能不能告诉我?”
“这话不应该从你嘴里说出来,你是应该知道的!”白莲说道,“一个人的心,只有死了,她才能继续活下去!一个人的爱,只有死了,她才能再爱所有的人!这个道理,你比我更清楚!”
“可并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万金说道。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