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饮食休闲,以及自己在这建立起的事业。都给了自己家的感觉。
她放下行李,吃了点东西,便去老周家门外等了小半天。
老周回来一
见她,惊诧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你不是跟你哥哥出国了?”
“不出了。”
“怎么?”
“让你现在去外国,你去吗?”
老周哑口。
“同胞在受难,将士在奋战,我怕我在异国的床上夜夜难眠。”她淡淡笑着,“回来陪你啊。”
“哎。”老周紧锁眉头,“你啊。”
“别叹气了,进去说。”
老周掏出钥匙开门,两人相继进屋。
“肖望云有联系你吗?”
“昨天还通了电话,他回上海了。”
“去接他家人?”
“对。”
“去哪?”
“在租界,日本人不敢往里头打。”
“那他还回学校吗?我刚从牯岭回来,那边老师说他只是暂时请假。”
“说是留在上海做抗日宣传工作。”老周倒了杯凉茶给她,“那你就一直留在南京?不走了?”
“去哪啊?去上海跟着肖望云画抗日画报吗?他组织的那些演讲、演出我可不行。”谢迟笑着抿口茶,“还是侦查汉奸比较称手,好不容易把南京大街小巷摸熟,我还是在这跟你混吧。”谢迟睨他一眼,“你不走吧?”
“上哪去?根都在这。”
“你的上级不管你了?没招你过去?”
“我没去,我要把南京城里的杂碎们清理干净。这些日谍、卖国贼最近越发嚣张了。”老周愤懑地捶了一下桌子,“前线军人以血肉护寸土,后面汉奸恨不得把整个中国送给狗日的。”
谢迟默然不语。
老周松了松牙,“你的店还开吗?”
“先开着吧,等炸平了再干别的。”
“你啊还真是看得开。”
谢迟为自己续上一杯茶,“现在于我而言,南京的废墟也比异国的香枕睡得安心。”
“我最近在盯松生药铺的老板,行踪十分可疑。”
“好。”
“‘好’是什么意思?”
“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