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快有半根手臂长的银针深深地没入了皮肤,只剩下一小节尾巴尖露在外面,。
在银针扎进去的一瞬间,江逾白清晰地感觉到热辣辣的药液渗进了皮肤,后颈处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但顷刻之间,那种刺痛便有了越发狂躁的趋势,顺着经脉一直蔓延到了头皮。
江逾白甚至感觉他都可以听到经脉碎裂的声音。
林潇青的动作没有丝毫的迟疑,紧接着又扎下去了第二根银针。
温热的药液顺着被放开的穴道爬进了江逾白的身体里,又缓缓变得冰冷,似利刃一般不断的碾压,割据,势必要将这一处的经脉彻底碾成粉碎。
痛楚逐渐加大,江逾白原本略微有些紧张的神情越发的紧绷了起来,放在浴桶两侧的手死死的捏成了拳,仿佛这样就可以减轻一点痛苦一般。
然而,他的动作起不到丝毫的作用,紧接着,第三根,第四根银针依次扎了下去。
原本平静的药液也变得滚烫,江逾白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就如同在沸水中滚过一般的刺痛。
第九根银针扎下去,江逾白的唇角流出了一线血迹,喉咙里也随之泛起了腥甜,九处大穴周围的经脉寸寸断裂,在药液的加持之下渐渐融化,彻底的变成了粉末。
江逾白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出现了道道绯红,穴道接连崩开,炸出一朵一朵猩红的小花,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的刺眼,却又带着一种荼蘼的妖艳。
他的牙齿咬的嘎吱作响,林潇青的第十根银针又接踵而来,可江逾白却没有丝毫的动作,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任由林潇青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药液的温度越来越高,江逾白身上的银针数量也越来越多,密密麻麻的银针几乎扎满了他裸露在外面的所有肌肤,完全看不见上面的纹理,彻彻底底被扎成了一个刺猬。
他的双眸紧闭,穴道寸寸崩开,殷红的血液汩汩流出,将整个浴桶当中的药液全部都染成了猩红色,浑身上下几乎泵开了上千个创口,皮/肉翻滚在外,看起来无比的狰狞。
铺天盖地的痛楚宛若泄了闸的洪水一般涌上了江逾白的脑海,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明说的痛苦,甚至是比凌迟还要更加严重几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再发出最后的警告。
江逾白的嘴唇被他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