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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切的说,不止是班里同学清楚,外班也都知道,甚至包括办公室的老师。
他休学去美术集训的时候,和徐新朝一刀两断,曾有一段时间,他挺害怕这种事情会传到家里人的耳朵里的,但好在他都挺了过来。
或许在大多数眼里,这就是一个好哥们之间的玩笑,也没什么好讨论的。
到三伯母家里的时候,桌上放着两盘儿快要被拿完的瓜子花生,坐下来就是一顿嘘寒问暖。
这阵仗,时一都有点受宠若惊,往年哪次来不是冷板凳,耷拉着脸就差没明说让他走了。
三伯伯和三伯母没少为这个吵过架。
“我听人说,你那个学校很厉害?”
时一实话实说回应着,不过这些话到了三伯母耳朵里,那就变成了一般般。
那你毕业以后一定包分配工作了?”
“现在都不包分配的。”
听到时一提不分配,她这脸上丝毫不加掩饰的就板着个脸,敢情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考上了也没什么出息。
“暍茶!趁热暍。”
说是茶叶,里面只有一小片,指甲盖大小,闻着就是受潮了,泡都泡不幵。
拿手里都感觉烫手,三伯母还硬要递他手里。
这要是直接暍一口,嘴里肯定要烫好几个泡儿。
时一也没久待赶紧走了,再不走,三伯母就要明着说赶人了。
几个本家亲戚拜完年的时候,婶儿留他吃午饭,时一也婉拒了,家里也有准备,他回家吃就好。
临走前,时一特地和婶儿提起了给时元补课这个事情,学习这种事情还是要看自觉性,劳逸结合。
时一回到家以后,时元就给他发来了消息。
【堂哥,你也太神了,我跟我妈提了好多次,她都执意要让我补课,现在好了,我解放了】
【大恩不言谢】
时元这语气听着就要把尾巴翘到天上去,时一也没在这个时候给他泼冷水。
补课是不需要补课了,但是放假要被关在家里自学,哪都去不了,表现不好还会进入到断网状态。过几天,时元就会体验到了。
从大年初一到初七,时间一晃而过,很多门店也都开始营业,上班的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