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们。他们在铁青色天幕下低语,一切都是暗色调,唯有陆听寒眼眸的灰蓝色分外瞩目。
再然后,他们上了车,时渊看不到他们了。
时渊没追问陆听寒,那些到底是什么人。
他不懂军事,也不懂联盟弯弯绕绕的势力斗争,哪怕陆听寒给他解释,他可能也
听不懂。再说了,他怎么会去质疑陆听寒的举措?
陆听寒每天都有时间陪着他,没什么比这更好了。
而垃圾那一茬,并没有借此揭过。
陆听寒的糖纸事件,让时渊非常警惕。他觉得陆听寒又要没素质起来了。
当陆听寒手上拿着任何垃圾,他就会看见,时渊在沙发背后、桌子对面、墙壁拐角冒出来,朝他投来谴责的视线。
陆听寒说:“时渊,我真的不会乱丢垃圾的。”
“我不相信你。”时渊说,“你素质太低。”
作为一个被陆听寒往家里丢了几吨垃圾的深渊,陆听寒这轻飘飘的一句话,怎么也没说服力。他一定要看着陆听寒把垃圾丢进垃圾桶才安心。
就这么几轮后,一天晚上,时渊又监督着陆听寒把一张废纸扔进了垃圾桶。
然后,他在床边帮陆听寒换药。
其他小伤基本都好了,就是腹部伤口还狰狞,肯定是要留疤。
时渊目不转睛地看着伤口,伸手,白皙的手指一点点抚过那疤痕。
他摸完一轮,觉得那疤太刺眼,不知怎么才能消掉,又伸手从上到下轻抚过——
这次他刚摸到一半,手腕就被抓住了。
时渊:?
他抬头,陆听寒抓着他手腕,靠得很近,灰蓝色的眼中像有云雾在翻涌。
“时渊,”他说,“其实,我的素质还能更低一点的。”
防止失联,请记住本站备用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