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遇’陈立的,让我们以后不要管他了,在旁边看着就行。”
原来这是程池的安排。
周少瑾不由一阵后怕,道:“我,我真的没有坏他的事吗?”
“没有,没有。”商嬷嬷忙道,“四爷让东亭跑这一趟,就是怕太太自责。四爷说了,还好太太让人告诫陈立一番,不然哪天他在陈立那里遇到了程辂,还要费心解释。如此正好,若是那程辂出了事,陈立就是怪也怪不到我们头上来了。”
周少瑾悬着的心这才放下,写信的时候就嗔怪程池:“也不早说,害得我白白担心了一回。”
程池回信给她赔不是,说“这件事不好多说,我想着他这么能折腾,就让他好好折腾个够好了。你以后别管他了,随他怎么蹦达好了”。
周少瑾素来相信程池,感慨了一番,也就把这件事给放下了。
倒是吴宝璋,程辂成亲的那天,她雇了顶轿子从陈立位于阜成门的宅子门前过,盈门的宾客。张灯结彩的门脸,嘈杂喧嚣的奉承。还有穿着新郎礼服挂着大红绣球意气风发地随着陈立站在门口迎客的程辂,都让吴宝璋差点撕了手里的帕子。
她冷笑着吩咐轿子起轿:“回西直门。”
轿夫不明所以。重新把她抬回了西直门。
吴宝璋深深地吸了口气,由丫鬟扶着下了轿子。
青天白日的,程诺不在茶馆里招呼客人却在内室翻箱倒柜的。
吴宝璋冷眼看着他:“你这是要干什么呢?知道的说你是在找东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要偷东西呢?”
程诺脸色通红,喃喃地道:“有人给我介绍了从西边来的大客商,我要去见人,回来换身衣裳。”
吴宝璋向来懒得管他,吩咐丫鬟帮程诺找衣裳。
程诺换了衣裳,又在镜台前修了脸。这才佩了小印荷包出了门。
丫鬟望着吴宝璋,欲言又止。
吴宝璋根本没有注意到丫鬟的眼神,坐在临窗的大炕上想程辂的事。
她前前后后借了一千多两银子给程辂,程辂如今已是那太监的女婿了,这一千多两银子程辂是不是也应该还给她了呢?
再就是那六百里加急。
凭乾清宫大太监这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