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心里顿时乐开了花,神色却很是凝重地道:“我觉得沔从弟的话很道理。那就好好的查查吧!正好还嘉善一个清白。我始终觉得嘉善不可能做出有君子之仪的事来。别人不知道,有仪和嘉善在杏林胡同住了快两年,我还不知道!”
程汶一看大家都有同意,自己如果不同意,既不能改变结果说不定还会让程池怀疑,没等程池有所举动,他已急急地道:“我也觉得应该好好查查。”
心里却开始琢磨着找机会让随身的小厮回去把他藏迷幻药都赶紧洒到湖里消声灭迹才是。
程证气得不行。
他就没见过有谁比他爹更坑人的了。
这么一查下去,就算是他能解释清楚他为什么指使翠环往那条路上走,也给长房留下怀疑的罅隙,要消除这个罅隙,他还不知道要努力多少年!
还是跟母亲商量商量,想办法把父亲弄到别处去呆几年好了。
这样下去,他真心吃不消。
程证睃了程辂一眼。
这个家伙倒好,把自己撇摘得干干净净。
他又睃了眼程识。
程识面色如常,觉得父亲的打算也不错。
三房是得给他们一个教训了,不然以后还会拖二房的后腿。
不过,要不要把程辂也拖下水呢?
当初他是觉得机会难得才装作不知道程辂用意的。
但把他拿枪使了之后就想隔岸观火,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程识正寻思着怎么开口既不把自己搭进去又把程辂拉进来,程池陡然喊他的表字:“有仪,刚才诺哥儿媳妇的那通尖叫不仅惊动了我们,家中的仆妇只怕心里也一直悬着。既然嘉善已经被确诊为误食了迷幻之药,家中的仆妇少不得要安抚一番,免得大家流言蜚语的,还以为是诺哥儿的媳妇遇到了什么事。你是家中的大哥,又在外面历练了些日子,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让他给程嘉善擦屁股!
程识难掩饰惊愕之色。
池叔父怎么会把这件事交给他?
是看出了些什么?还是在试探他?或者是他多心了,池叔父不过是因为他是从兄弟中最大的那个才让他做这些的……
他也是九如巷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