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
丫鬟笑道:“只有大爷和识大爷、证大爷三个人。几个小厮在一旁服侍。大爷身边的欢喜和大苏都在。”
袁氏叮嘱那丫鬟:“你多看顾着大爷些,他从前只知道读书,哪里知道喝酒应酬,这要是不知深浅地被识大爷和证大爷灌起酒来,喝醉后失了态可怎么办?家里这么多客人,这脸可就丢大了!”
丫鬟忙道:“夫人放心,奴婢亲自去盯着。”
袁氏满意地点头。
郭老夫人回了屋就早早地歇下了,说是这几天天天去嘉树堂喝酒累着了,让周少瑾早些回去歇了,并吩咐吕嬷嬷:“这几天大家都高兴,打牌吃酒的,不玩到半夜三更不罢休。你去蕴真堂说一声,让夫人和大爷这几天就不必到寒碧山房来晨昏定省了,也免得我也不得安生。”
吕嬷嬷笑着退了下去。
周少瑾却知道这是为了她。
晚上,她低了头在灯下打着梅花赞心的扇络。
春晚想着明天新娘子还要过来认亲,催着她早睡:“……虽说可能会到了中午才来,可到底是以诰大奶奶的身份第一次行事,您得打起精神来好好地招待诰大奶奶才是。”
“这还用你说!”周少瑾笑着指了指衣架,道,“你看,我连明天要穿的衣服都准备好了。”
她睡不着。
事情走到了这一步,她再呆在长房已经不合适了。
难道要她眼睁睁地看着池舅舅娶妻不成?
周少瑾泪盈于睫。
等送了程笳出阁,她也该走了。
只在走之前,她想给池舅舅打几根扇络,也算是她的一片心意了。
周少瑾问春晚:“你以后给我做管事妈妈怎样?”
春晚脸色一白。
她想到今天早上偶尔听到的“长房的许大爷爱慕的是四房的周家二小姐”的话,她心跳如鼓,笑道:“我跟着小姐,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周少瑾笑了起来。
只是那笑容显得非常的勉强。
她轻声地道:“春晚,把那些该收起来的东西就慢慢地收起来吧!我们去保定府去。”
这样也好!
九如巷虽好,但毕竟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