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回话啊!
大苏就后退了一步,欢喜突兀地站在了前面。
程许的目光就落在了欢喜的身上。
真是咬人的狗不叫!
欢喜在心里骂着大苏,脸上却献谄地笑道:“这婚姻大事,谁不是听父母的?大爷当着我们的面就这样大大咧咧说出来,也不怪二表小姐心里生气了!”
“不错,不错……她定是这样才会恼我!”程许好象找到了症结所在,豁然开朗地道,“走,我们去夫人地里。”
大苏狠狠地瞪了欢喜一眼,连忙跟上。
欢喜则冤枉地摸了摸头。
他只是说说而已,谁知道大爷却听到了心里!
欢喜再也不吭声,急急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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蕴真堂的上房,丫鬟婆子垂手恭立,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响。
程许目光微凝,问门口当值的婆子:“家里有客人?”
那当值的婆子献媚地道:“大爷,是大老爷派了人回来给夫人送东西,结果出城的时候遇到了闵状元家的婆子,也是回老家送东西,就一路结伴到了镇江,闵状元家的婆子多礼,特意随了我们家的人过来给夫人、老夫人请个安,问声好!”
他们家什么时候和闵家的关系这么好了!
程许皱眉。
门帘子一撩,袁氏的乳娘陪着两个装扮端庄大方又不失精明干练的婆子走了出来。
袁氏的乳娘看见程许眼睛一亮,高声地喊了声“大爷”。
那声音,隐隐还透着些许的兴奋。
两个婆子齐齐望过去,惊讶过后皆露出欣慰的眼色。
好像他是什么东西,她们看了之后很满意似的。
程许念头闪过,怒意止不住地涌上来。
什么闵状元家的婆子,顺道来给老夫人和夫人请安,分明是特意到金陵来相看他的。
他唬着脸,转身就走。
两个婆子俱是一愣。
袁氏的乳娘已笑道:“这不是秋闱还没有张榜吗?我们家大爷的心情不太好!”
“那是,那是!”两个婆子笑道,“我们家也是年年都有参加科举,没张榜之前爷们的心情都不大好,我们都着静声屏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