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的婚事,怕是没有空理会这件事了。”
也就是说。郭老夫人虽然免了袁氏的里昏定省,袁氏就真的不怎么过来了,颇有些抱怨袁氏只管自己的儿子不关心小叔子的意思。
程筝羞脸色通红。
一边是养大她的祖母,一边是生了她的娘亲,她左右为难。
郭老夫人却没有放过袁氏的意思,道:“你今天既然出来了,就回一趟吧?看看嘉善的婚礼准备得怎样了?顺便把你池叔父订宁的消息告诉你母亲,也免得她总是惦记着!”
有了方萱的事,老夫人这个“惦记”两个字就用得有些和微妙起来。
程筝不好再多说什么,笑着转移了话题,道:“不知道四叔父的婚事有没有我能帮得上忙的?”
郭老夫人笑道:“过两天吧!等到婚期定下来了,你给姐妹都要回来帮忙的。”说这话的时候,她显得很高兴。
程筝苦笑着去了杏林胡同。
一个面生的娘子站厅堂里和由丫鬟婆子簇拥着的袁氏说着话。
袁氏满脸笑容地朝着程筝招手:“你来得正好,有管事向我推荐了这家古玩店,这是他们店里一副由汝窑碎片做得墙屏。你来看看怎么样?我想把它挂以你弟弟的书房里……”
竟是殚精竭虑地在布置着程许的新房。
程筝想到了刚才郭老夫人说话的表情,心里陡然间对母亲有些埋怨起来。
作为儿媳妇,就算杏林胡同这边的事再忙,也应该去抽空去人祖母问个安才是。祖母让她不去晨昏定省她就真的不去,连四叔父要成亲的事都不知道。
她胡乱地答了几句,袁氏见她情绪不高,还以为她家里出了什么事,打发了玩古店的就和她去了内室说话。
程筝把程池和周少瑾定亲的事告诉了袁氏。
袁氏如当头一击,跳起来叫道:“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个时候才来告诉我?我已经和方家的二太太说好了,准备给你池叔父和阿萱做媒的……”
程筝对母亲越发的不满了,道:“娘有多长时间没有去给祖母问安了?池叔父的婚事,也是我今天去看望祖母的时候她老人家告诉我的。我想着祖母来了京城,正是娘孝顺的时候,应该知道四叔父的婚事才是,还准备问问您是怎么一回事呢?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