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去世之后我一个不也好生生地过了好几年。”
在周家,“母亲”这个人指的是庄氏。
周初瑾想想也对。
她也笑了起来,对李氏道:“如此就麻烦太太了。”
李氏忙道着“不敢当”,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只盼着大姑奶奶顺顺利利产下麟儿。”
彼此客客气气地应酬了几句,虽然不像真正的一家人那样亲密,气氛却也温馨。
周镇很是宽慰。
周少瑾则欢天喜地。
这样既可以照顾好姐姐了,又能和池舅舅见面了……
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忙着收拾箱笼。
那边黄太太和常秀才却等得嘴角都起了泡。
这么大的灯会,那周家二小姐第一天不来,第二天不来,难道第三天也不来?
可谁知道就这么巧,灯会连着摆了六天,花了上千两银子,那周家二小姐硬是没有迈出房门一步。
黄太太这下子可不好交差了。
她可没少听常秀才奉承,少受常秀才的孝敬!
“看来这周家二小姐的性子的确是非常的温婉娴贞。”她只好安抚常秀才道,“真不愧是在金陵府九如巷程家长大的,真正高门大户小姐的品格,守得住,静得下来。”
常秀才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听了黄太太的话之后,他更是抓耳搔腮,求黄太太道:“若是这件事能成,我拿出两千两银子做谢媒礼。”说着,又觉得周少瑾不仅仅只值这个价,忙道,“不,我出三千两银子的谢媒礼。”
黄太太眼睛都绿了。
周镇的这个知府,一年的俸禄才一百九十二石,四十二两银子……三千两银子啊!
“您放心。”她急不可待地保证,“这件事我一定给您办成了!”
常秀才松了口气。
黄太太送走了常秀才在屋里团团转起来。
她明显地感觉到李氏和她疏远了。
多半是把苗公子的事怪到她的头上去了。
想到这件事,黄太太真是一口气堵在胸口。
谁知道那个苗公子如此粗鄙不堪!亏他父亲还做过朝廷大员,一看就是那没有家教的人家。也不怪李氏对她不满。
这件事就算没有常秀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