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长房和二房的点头,他就算是书读得再好也不可能出仕,除非他的天赋逆天,长房和二房挡都挡不住。可从现在看来,他也只是比寻常人聪明一些罢了。
看到程许有那么多的资源,他心里可以说是羡慕、忌妒兼而有之。
如果程许这一科中了举了,他可能就是程家最年轻的举人了。
不对,长房的二老太爷程劭十八岁就中了举,最后被点了探花,难道程许以后也有这样的才能?
不对。
程证又想。
二房的沂伯父也是十八岁中的举,可他却屡试屡败,最后只好做了程氏族学的山长。
可见什么事都不是一成不变的。
程许说不定有程劭的命却只有程沂运呢?
程证想着,心里总算是好受了些。
程沂之前也隐隐听说那本被江南士子极为推崇的《制艺合刊》是申敏之刊行的,只是没有得到证实。如今听程许这么一说,神色不由地凝重了几分,道:“这消息可靠吗?”
程家几房的微妙关系程许很小就感觉到了,那个时候他就知道在几位叔父面前不能知而不言,言而不尽,何况刚才程池还跟他讲了一席话,他就更不会说了。
“我也不知道!”他歉意地笑道,“当时我一心一意赶着回来,还没有来得及和二叔祖说这件事。”
据说这次主持春闱的考官就有位是申敏之的学生,不是那种主持科考的学生。而是跟着申敏之读书。被认为门人的学生。
程许要参加今年的乡试,而他的儿子程识已经是举人了,要参加明年的春闱。
如果这本书是申敏之刊行的,那很有可能申敏之的学生喜欢的风格就在这其中。
程沂想想就觉得非常的窝火。
这就是长房现在和二房的区别!
除了老祖宗。他们没有办法去甄别一篇文章的真假。可长房除了程泾还有程劭。甚至还有程渭和程池。
他们费很大劲弄来的东西,对长房来说却不过是信手拈来,不费吹灰之力。
程沂就琢磨着要不要向程池讨两句话。
谁知道还没有等他开口。程泸已道:“嘉善,你快写封信去给你二叔祖,我有个知己,明年也要参加春闱。”又道,“嘉善,劭叔父是当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