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
周少瑾悄声道:“不过这件事,你谁也不能说,包括你娘,你能做到吗?”
“不能告诉我娘啊!”樊祺有些犹豫。
周少瑾笑道:“若是你娘问起你在干什么?你就说是我不让你说的,你娘肯定就不会问你了。”
樊祺道:“如果照着二小姐说的,我娘不再问我,我肯定不会跟我娘说的。”
周少瑾微微地笑,道:“我知道辂大爷的曾祖父和五房那边是胞兄弟,你帮我打听一下,辂大爷现在住的房子是什么时候买的?他们在存义坊住了多少年?家里平时和哪些人来往最密切?街坊邻居又是怎么说辂大爷和柏大太太的?你都记住了吗?”
小孩子谁没有好奇之心?
樊祺大感兴趣,把周少瑾的话重复了一遍,道:“二小姐,我说得对吗?”
“对,对。对。”樊祺比周少瑾预料的还要机敏,她眼睛笑成了月牙儿,又赏了他二两银子,“这些是给你喝茶的。差事若是做得好,还有赏!”
“二小姐,您已经赏我了!”樊祺没有要那二两银子,而是不好意思地道,“二小姐,我,我想跟着施香姐姐识字……您不如就赏我这个吧?”
周少瑾愕然。随后笑了起来。道:“行,我跟施香说一声,让她教你识字。等把施香认得的字都认全了,我就跟诰大爷或是诣二爷说。让你帮他们捧纸墨。到族学里听那些先生讲学。”
樊祺兴奋得要跳起来了。不停地向周少瑾道谢,出去的时候差点被门槛给绊了一跤,惹得在外面服侍的施香掩了嘴直笑。
周少瑾的心情也因此变明亮了不少。
她晚上点了灯帮姐姐和自己赶制夏衫。还给关老太太做了条墨绿色的马面裙。
等到各家赏花、诗会的请贴纷至沓来的时候,樊祺来给周少瑾回话:“辂大爷家的房子是辂大爷家祖上传下来,是辂大爷的曾祖父从九如巷分出去的时候买的,到了辂大爷的父亲柏老爷的时候,柏老爷把隔壁的宅子也买了下来,才有了现在七亩基地的规模。柏老爷是乙酉年,也就是至德八年去世的。听邻居说,柏老爷去世前在床上躺了快半年,那半年像变了个人似的,脾气暴躁不说,还骂丫鬟踢小厮的,差点弄出人命案来,要不是九如巷这边帮着出面,柏老爷没等去见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