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扑了过来,她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很快就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沉沉地睡去。
再后来,樊刘氏煎了碗药给她,她连喝了三天,到了第四天,孩子没了,她大出血,姐姐带了个鬓角贴着膏药,面容刻薄的老妪进来给她把脉,天亮,血止住了,但她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
昏昏沉沉中,她听到姐姐和樊刘氏说话:“……把那团血肉给我送到杏林胡同去,给程许,亲自送到他手里,让他知道,他是怎么失去的妻儿,让他知道,他娘都做了些什么……他们做的孽,没道理只有我们受着……”
那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恨。
她却只是在想,原来程许在京城,这下子他就再也不会缠着自己了吧?
犹如心头的大石头被搬走了,她长长地吁了口气,安心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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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姐妹们的留言,谢谢大家对《金陵春》的支持,之所以会快一年没发文,就是因为工作太忙,加更什么的,真心做不到啊,只能坚持住不断更……还请大家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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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的专业档案要整理,有很多,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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