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的下人都训斥了一顿:
“公子行事偏颇,你们不懂规劝,还囚禁夫人,不予精致饭食,是何等以下犯上?简直视礼教规矩如无物!行事荒谬!”
陆母身着暗红色宽袖对襟衫,手挽同色系披帛,翠翘簪在发间,却纹丝不动,端方大气,令人望而敬之。
陆府的下人都跪着听训,陆勉身边的小厮,则是一句话都不敢辩解。
陆母挨个罚了他们,按层次身份,赏罚分明,陆家人全都依听教训,不敢有违。
他们都下去之后,陆母便看向了冷慕灵。
冷慕灵头上的伤好多了,没有带纱布,但还是可见一大块红痕。
陆母方才也盘问过了,知道她是被陆勉给打了。
陆母耐心劝慰,“儿媳莫恼,子洲饱读诗书,本是个知书识礼的孩子,如今他在官场,难免染了阴私戾气,一时失手伤了你,这是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