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救他们,收起你那些不堪大用的慈心。”
容笙神色渐冷,她不能认同楚奕枫的残忍,“我相信我的医术,这若是毒药……”
“是毒药你又能怎么样?”楚奕枫神色淡然,眼神里的冷静,让他看起来跟平时的疯批完全不一样,“你不给那些人下药,陈若白有一百种方法折磨死你,你以为她为什么不问你热气球的事?她怀疑你,但是不想杀你,她让你也跟她一样,手染鲜血,到时候不论你做多少好事,救多少人,都抹不去,你跟她一样,是残忍的同类这个事实。”
容笙微微愣住,她倒是没有楚奕枫想的这么透彻,但他透彻之后,留给她的,就是艰难的抉择。
要变得跟陈若白一样,残害无辜百姓?
容笙摇头,她做不到。
她这双手,只救人,从不害人。
“别跟张白纸似的,你这一生,从未杀过人,害过人吗?”楚奕枫嘲讽的勾起唇角,眼神冰冷。
容笙本可以理直气壮的摇头,“我从未……”
杀过人。
但她害了一个人。
不,是两个。
她的女儿,还有,他。
容笙的眼光渐渐黯淡了些,心也跟着泛起疼痛来。
楚奕枫不知为何,心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他真是烦透了这种没来由的心痛,跟女人似的。
他用力的往心口捶了一拳,容笙连忙抓住他的手腕,“你干什么?”
“本王痛,有点毛病,正好,你赶紧给本王看看。”楚奕枫烦躁的伸出手,让容笙给他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