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了,”傅驰哽咽道,“许冬时,我绝对不会再把你弄丢了,你能不能再相信我一次?”
傅驰说着,慢慢地松开许冬时的手,将红绳套牢到了许冬时的手腕上,郑重道,“许冬时,对不起。”
这是一道刻在许冬时心上的陈年旧疮,而今又被揭开,他那些不为人道的疼痛,在傅驰的歉意里被渐渐抚平。
许冬时牙关微颤,“我说了,你不欠我什么。”
“你就当我上赶着要你看我一眼好吗?”傅驰轻轻搂住许冬时,涩然说,“许冬时,别再推开我了,这是我最后能想到让你再接纳我的办法,除此之外,我已经没招了。”
他又苦笑道,“要不你再罚我编一百一千条红绳吧”
傅驰半晌没有听见许冬时的回应,失落至极,可如果被拒绝,他还是会想一千一万个理由接近许冬时,正当他气馁地要松开许冬时,他听见对方微哽地给出评价,“你编的很丑。”
傅驰试探地搂住许冬时的腰,将人严实地圈进自己的怀中,心脏像是跑了千米长跑后,剧烈地鼓动着,“那你教我。”
他额头抵住许冬时的,看见了对方眼见里润泽的水光,又再次凝重道,“对不起。”
两人的目光在幽黄的灯光里紧密交织,傅驰缓慢地靠近,贴住了许冬时的唇瓣。
而这一次,许冬时没有再避开傅驰。
许冬时依旧不知道他跟傅驰的结果会是如何,但是在这一刻,他愿意去尝试——他有了试错的资本,至少在这段感情里,他再不是完全被动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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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用四字词来形容傅驰最近的状态,那一定是春风得意。
他的事业稳步上升,而更让他乐不可支的是他终于跟许冬时重修旧好,尽管许冬时目前还不让他公开两人的消息,但已经足够让他每天笑着醒来。
有人欢喜自然有人愁。
许冬时和傅驰的保密工作虽然做得不错,但常常跟他们打交道的人自然猜出他们现在是什么情况,而许玙就更是不可能不知情。
但傅驰没想到许玙会疯到开车撞他的地步。
他像往常一样深夜下班回家,在路上被许玙拦截了下来。
傅驰有段时间没见到许玙了,但他担心许玙又贼心不死,也在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