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部长这是什么意思,你们许家里应外合也就罢了,现在出了这种丑事,难不成我们连问责两句都不成吗?”
许玙看了眼惨白着脸坐在主席位上的许冬时,阴恻恻道,“如果吵架能解决问题,这世界上就没有难题了,有这个功夫,不如想办法稳住股市。”
众董事脸青一阵白一阵,骂骂咧咧地离开了会议室。
许玙将会议室的门关上,去而复返,站在许冬时面前,冷笑道,“哥,你怎么蠢成这个样子,别人偷吃都知道擦嘴,你却在同一个坑里摔了两次。”
许玙才高价收入股份不久,如今许冬时和傅驰的事情一爆出来,万崇股票断崖式下跌,他损失惨重,脸色实在算不上好看。
许冬时颓然地捂了下眼睛,道,“不需要你来看我的笑话。”
他站起身,却踉跄了一下,许玙扶住他,咬牙切齿,“事到如今,哥还要逞强?”
许冬时拂开许玙,抬眼,拉开距离,“只要我一天还是万崇的代理主席,我就会想办法化解万崇的危机。”
他说罢,大步走向会议室的门口。
许玙按住了门,堵住他的去路,“你以为万崇上下谁还会信你,外面的人都在说顾崇海一大早叫了律师去医院,你猜猜他会不会把股份留给你?”
许冬时无所畏惧地和许玙对视,“会不会不是由你来决定的,松手。”
说着用力地拉了下门,扬长而去。
许玙低低骂了声,手机又收到了许尤山的来电。
他几乎把誉司所有的流动资金都用来入股万崇,却不曾想许冬时竟然会在这个时候爆出桃色新闻,再过不了多久,这些资金就会如同水蒸气一般在大额度下跌的股份中蒸发,如果现在把股份抛售出去也许还能挽回些许损失。
就连万崇的两个股东都在劝许玙早日脱手,但他不甘心,他做这么多无非就是想靠近许冬时,现在抛售,他所有的布局就付之东流——筹码越多的赌徒越难收手。
许玙冷着脸果断地掐断了通话。
只要万崇的股份还有回升的可能,他就绝不会抛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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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冬时到医院时,记者蜂拥而至,七嘴八舌问个不停。
他全程缄默,在保镖的护送下抵达顾崇海的病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