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冬时将烟嘴含在唇上,就着小禾的火点燃,烟雾缭绕中,许冬时的五官变得朦胧。
他一手搂着小禾,一手夹着氤氲的烟,半靠在小禾身上,笑吟吟地和张总吞云吐雾,在张总的起哄中,他仰着脑袋任由小禾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甜滋滋的,像是葡萄果汁的味道。
小禾羞怯地看着他,眼里带着憧憬与崇拜,许冬时朝他笑笑,他眨着眼又要亲上来,但这一回许冬时偏过了头,湿润的吻落在了脸颊。
许冬时低声说,“不用演得这么真,你已经不是会所的人了。”
张总的起哄带着不怀好意,只是酒色场所的一点助兴,出了这间私密的包厢,没有人会知道。
所有人都在逢场作戏,包括许冬时,但小禾不是,他在许冬时微哑的嗓音里猛然醒了过来。
小禾看见了许冬时的眼神,分明是醉的,却又很清醒,他想起那一日,昏暗的包厢里,许冬时被傅驰抱在怀里吮吻时的神情,迷离而又如月色朦胧。
不一样的,是不一样的。
黄粱一梦,终会散去。
许冬时仿若不知道小禾的心思,眼见张总与小姐干柴烈火一点就着,很识相地起身告别,出去时他回头一看,张总已经和女人在沙发上纠缠在一起,他关紧了门,隔绝了一室的烟酒气息,长长地吐了口浊气。
他对脸色微白的小禾温声说,“辛苦你了。”
小禾回过神,讷讷地点头,“应该的。”顿了顿又说,“许哥,欠你的钱”
“我希望你说这句话是出发点是把我当成朋友,而不是需要讨好的债主,”许冬时注视着小禾的眼睛,适当地开了个玩笑缓解小禾的紧张,“我比你想象中有钱很多,还不到需要讨债过生活的时候。”
小禾被他逗笑,想到那个带着酒气的吻,耳朵一红,说,“那以后许哥有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告诉我。”
“你今天已经帮我很多了,”许冬时笑着颔首,“时间不早了,我自己开车来的,送你回家吧。”
小禾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打车就好。”
许冬时得先回趟家洗去一身酒味,再到医院看望顾崇海,行程安排的很满,闻言也不坚持,“路上小心。”
小禾恋恋不舍地望着许冬时颀长的背影,刚想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