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许冬时有很多话想对傅驰说,但最终又觉得说再多都是累赘,他不应该被傅驰三言两语蛊惑,几瞬,迅速冷静下来,声线绷紧,“傅驰,你现在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
傅驰一番发自肺腑的自白却无法得到许冬时的信任,他痛苦地闭了闭眼,微微别过脸去,却无法掩盖自己双眼通红布满水光。
许冬时硬起心肠,一字一字道,“我们不可能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像是给傅驰判了无法挽回的极刑。
傅驰像尊凝固的雕像一般僵硬地站着,沉默着不说话,他何尝不能明白——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不是他后悔就能力挽狂澜。
许冬时已经是顾崇海的妻子,他于许冬时而言,只是一个过去式。
但他不甘心,他能感觉到许冬时也仍喜欢着他,凭什么不能在一起?
“我要叫人上来搬东西了,你从北门走吧,我不希望他们和你碰上。”
许冬时下了逐客令,转过身去,借着整理收纳箱掩盖自己的神情。
傅驰握紧了拳,他现在连跟许冬时见个面都要遮遮掩掩,许冬时以前又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与他私会?
他望着许冬时修长的背影,很想再次抱住,但最终还是挪动着僵硬的身躯,强迫自己一步步退到了门口,他搬起收纳箱,沉声说,“我和许玙的婚约作废了,本就是口头的事情,不必走什么流程,过两天我会去许家说清楚。”
许冬时没有回应。
傅驰贪恋地看着几步开外的身影,想到许玙对许冬时做的事情,心口绞痛,可他不敢去揭开许冬时不曾知晓的伤疤,只能咬牙道,“小心许玙。”
傅驰搬着收纳箱,又深深凝视许冬时好一会儿,才消失在门口。
窗外已经完全暗下来了,许冬时赶不及回家和顾天吃晚饭,他双手扶在收纳箱上,视线渐渐模糊,但他努力地眨眨眼,很快又恢复了清明。
傅驰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楼下的车子里等着。
他不能让许冬时的保镖发现自己在楼上待了那么久,两个小时的独处,实在有太多可编排的东西,他如今连看着许冬时都只能远远地瞧着。
他和许冬时之间,从前不可为人知,往后亦是如此,只不过两人的心境发生了翻天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