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想。
只是他没想到傅驰宴会结束后还会带着一身酒气来他这里。
许冬时跟个没事人一样给傅驰脱外套,绝口不提在生日宴上发生的事情。
倒是傅驰沉不住气,“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许冬时眼睛沉静,仿佛他永远不会为任何事情动容,“说什么?”
“你看到了吧,”傅驰神情高傲,“你送的东西害我被人笑了,你怎么补偿我?”
许冬时觉得自己的心口扎了根针似的,疼,但并非难以忍受,只是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缓一缓就好了,他想。
等不到许冬时的回答,傅驰解释道,如果算得上解释的话,“不知道被他们丢哪里去了,我没找到。”
许冬时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温润的、包容的,“没关系,反正不是什么重要东西,丢了就丢了吧。”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傅驰听到他这么说好像松了一口气。
可他不敢再多想了。
—
再回想起这件事许冬时的心脏还是会隐隐作痛,也是从那一次开始,他就彻底断了不该有的心思。
还好现在他已经能摆正自己的位置。
利用卑劣手段偷来的人,又怎么能强求他有真心?
许冬时将红绳摘下来,重新封回了箱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