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傅驰,但在露天场所做爱还是第一次,再加上对深海的恐惧,他紧张得身体微僵,放不太开。
傅驰捏住他的脸哂笑道,“平时不是挺能扭吗,怕了?”
许冬时脸红耳热,说,“我只是冷。”
“冷?”傅驰触手滚烫,“我发现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是越来越厉害了。”
很快傅驰就用行动让许冬时热了起来。
咸湿冰冷的海风拍打在滚烫的躯体上,许冬时像卷入了海啸里,被高高抛起又猛然往下坠,找不到属于他的着陆点。
他睁眼望着点缀着零星几点的天,觉得自己也要被这极端的黑暗给吞噬了。
他渐渐放松,喘息声与海风形成此起彼伏的曲子。
海浪猛烈地拍打着礁石,溅起一连串的浪波,濡湿而又咸涩。
许冬时是那块深嵌在岸边的礁石,除了承受海浪的袭击无处可逃。
他喃喃着,“热。”
“你到底是冷还是热?”
也许都有,许冬时用力攀住傅驰的脖颈献吻,管它呢。
他只知道此刻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