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担忧,“让专业人士去做专业的活”,这句话是陛xia自己说的,也一度被视为是陛xia举贤重德,尊重人才,信任人才的明智之举。
是什么原因让陛xia这么积极参与这次战役呢?尤其是有幽州军参与的战斗。
感觉到了陛xia异常坚决的态度,盯着地图久久未出声的叶帅突然拿起了铅笔,“陛xia,蒋帅,你们看,这样如何?”
在钟义画出的那个……弧旁边,叶为洵用力画出了两条粗粗的直线段,是劳顿,而终点却不是东北方的俄克拉何马城,而是劳顿正东方的另一座小城阿德莫尔。
这两条画的也相当精彩,蒋云志差点脱口而出:你这是要给加上罩罩吗?只是经历了爱之初体验稍显有些油滑的蒋帅毕竟是稳重之人,长期居高位和极其突出的战略眼光,让其立即意识到了叶为洵的想法。
在俄克拉何马城与劳顿之间强行插入,的确是有些强人所难。但王铁汉指挥的三十万盟军如果径直向东,截断俄城与达拉斯的联系,那么就可以与陈庶康的右路军形成呼应,或分路向达拉斯推进,或合兵攻击俄克拉荷马,都不失为一步好棋。
……
11月下旬,北美盟军总指挥陈庶康上将亲自指挥的右集群,不再在密西西比河西侧游而不击,而是以其强大的攻击力吞噬着阿肯色河以南的大小城市。
在王铁汉率领幽州军团连续发起侧后战役之后,盟军的多路进攻都由略显含蓄的推进变成疯狂的突击。美军总参谋长布莱德雷上将很是怀疑,“难道盟军的总指挥换成一位日本人吗?”
看到盟军在战斗中经常排出的决死冲锋阵型――当然是步坦协作的冲锋,布莱德雷的脑子中有些混乱,“这还是大联盟的部队吗?这还是与美军并称为两大少爷军的汉军吗?”
可随后,布莱德雷就看明白了,冲锋的几乎都是汉国的殖民部队。“该死的,这就是典型的欺负人了,这么打,一场战斗就是数万甚至十几万的伤亡,殖民区人口以十数亿计的汉国当然不怕,可是美国怕呀!”
整个北美都算上,能动员多少部队?一千万?圣诞节前,美军就可以将南部的盟军打回墨西哥吗?
圣诞节倒是真的要到了,可……
在大联盟范围内,只有几个欧洲国家和以色列等还在坚持过圣诞节,在汉文化占主流的国家,更在乎的当然是元旦和春节。
但在美国,居然在圣诞节的前夕传来这样的消息,还能有这更糟的吗?
“先生们,明天就是圣诞节了!可是我不知道,我们还有没有机会在一起,过下一个圣诞节!”
在白宫的蓝厅,杜鲁门无比沮丧的靠在沙发之中,他的话让一众心腹更觉凄凉。本来,总统是应该站在蓝厅的阳台上,向民众们发表圣诞演讲的。可是……总统取消了这个重要的惯例。
没有了“曼哈顿工程”,没有哪怕是一个胜仗的消息,让总统如何去面对民众?告su他们,合众国已经没有办法赢得卫国战争了吗?还是把责任推给上帝――向人民宣布“上帝已经不再保佑美利坚了”。
“总统,先生们,我觉得我们不应该这样!人民在期待我们领导他们打败汉国法西斯,去赢得卫国战争。我们是美国最后的希望,我们绝对不能首先丧失信心。而且……”
在杜鲁门的力邀下,再次出山的老将军乔治?卡特利特?马歇尔站了起来,一双鹰眼中目光坚定,“就算是达拉斯会战失利,我们依然还有数百万的军队,我们还可以每天就能造出十架战机,每个月就有两艘航母下水,我们并非是不堪一击。失败不能击倒美利坚人民对自由的向望!总统,先生们,我们现在应该做的是鼓舞人民的战斗士气,当然,更重要的是想办法拯救那些被围困的士兵。”
杜鲁门抬起了头,白宫智囊们坐直了身体。这一刻的马歇尔上将成为所有人的主心骨,成为了包括总统在内的所有人心中的定海神针。
……
“同胞们:
我是哈里?杜鲁门。今天,我站在这里,是为了要祝福大家圣诞节快乐!
但是,我知道,没有人一个美国人会在这时感到快乐!
该死的汉国法西斯以及那个邪恶的联盟军队,入侵了我们的国家。并且……我承认我很沮丧,因为在前一阶段的作战中,美利坚军队并没能够有效的抵御敌人的进攻。我们失去了内华达山脉以西的大量土地,还有……新墨西哥州和亚利桑那州。
但是我想说的的,那里是美利坚的土地,是上帝给美国人民的恩赐。没有人可以我们的手中夺走它。自由的美国人民不会屈服于法西斯军队的残暴。
在合众国建国的初期,我们的祖先曾遭遇过比现在更加危险的情景,但是他们的勇敢战胜了所有的困难。为了我们,他们整理起自己不多的物品开始穿越大海寻找新的生活;为了我们,他们在血汗工厂辛苦劳作,忍受着皮鞭的抽打并且犁开坚硬的土地;为了我们,他们在诸如康科得、盖茨堡等等地方作战并献出生命。
在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