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安保人员笑道:“陈头儿,这你就不懂了。这些人都不是特别的大人物,平常的时候,难得能够见到刘总还有老爷子,他们这么早的赶过来,也是为了能够抢到第一个给老爷子拜寿的位子,好让刘总跟老爷子记住他们。”
如今,刘士卿是刘丰乐长孙这件事,在全世界都不是什么秘密,在当地更是家喻户晓的事情,武灵县还有南宋乡的两级领导班子做梦都想不到自己治下能够出一个世界首富,自从刘士卿的身份被欧盟揭穿之后,县乡两级政府的头头脑脑们隔三岔五的就到刘家转转,打秋风的事情,他们是不敢做的,无非就是做做关心刘家的姿态,偶尔也会提一些希望刘士卿能够回报家乡、投资家乡的请求。
郭权舟在一旁道:“老婆,你就别乱作军师了,士卿比你清楚,知道该怎么做。”
等到邵若涟她们站起来后,刘丰乐拿了三个红包出来,“来,一人一个,沾点老头子我的喜气儿吧。”
“你去让他们再耐心地等一会儿,我去请示一下小师叔,看看怎么安排他们。”陈俊玮吩咐了一声,转身重新进了院子。
陈俊玮挥手叫过来了一个专门负责保护刘丰乐人身安全的安保人员,问他是怎么回事。安保人员告诉他这些人昨天晚上半夜的时候就来了,他们已经派人过去询问过,都是过来给刘丰乐老爷子祝寿的。
刘士荣还像跟哥哥说会儿话,这时候,院门外又传来了汽车的响声,旋即陈俊玮的声音响了起来,“小师叔,你岳父岳母来了。”
这些半夜就来贺寿的人,大概也都是这些个情况,或许里面有很多都是跟银河实业有生意来往的人,每年的贸易额也就是几百万,几千万华夏币的级别,这种级别的生意,刘士卿从来都是不插手的,甚至都不会过问。自然,这些人想见到刘士卿就难了。
刘士卿一皱眉头,百十辆车,按照一辆车只有一个司机一个乘客计算,这就有两百多号人了,刘家的宅基地也就是两三百平方米,剔除掉堂屋、西屋和厨房,还有院子里面的长了几十年的大树之外,就没有多大的地方了,根本容纳不下这么多人。况且现在仅仅是刚开始,天还没有亮,一旦天亮之后,肯定有更多人过来给爷爷摆手,到时候,即便是把来宾们当成沙丁鱼,可着劲儿的往院子里面塞,也塞不下呀。
皇太后显然是十分受用儿子的称赞,眉开眼笑,“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妈呀。”
人同此心,结果刘士卿只有跟人一起合影的工夫,根本抽不出时间来跟人说话。现在那些重量级的人物还没有来,要是来了,刘士卿就得陪着他们,就更加抽不出时间来,跟他们说话了。
刘士卿连忙疾步走到了院门外,这时候,郭权舟、杜诗娇夫妻俩已经下了车,正在打量着刘家周围的情形,这里他们平常的时候没有少来,唯独这次是最为热闹的一次,想必等到刘丰乐正式过寿诞的时候,一定会更加的热闹。
邵若涟、王馥佳还有夏康甜三个人好像是商量好了一样,走到刘丰乐面前后,就一起跪了下来,“爷爷,我们三个祝你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儿子,什么事?”姜湫涵端着一个塑料杯子出来刷牙,正好看到刘士卿。
杜诗娇对刘士卿这个女婿非常满意,她拉着刘士卿的手,“士卿,你好像比咱们上次见面的时候,瘦了一点。你别太辛劳了,有什么事情能够交给手下做的,就让他们做,你只管统领好全局就行了。”
刘士卿一头的黑线,堂弟刘士荣要比他小很多,要到今年下半年才上初中,陡然间从他的口中蹦出“风流债”三个字来,刘士卿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
刘士卿对这些政府官员,说不上有什么好感,却也说不上有什么恶感,对他们的请求,只要不过分,一概答应。这些年下来,银河实业在武灵县的投资超过了十亿华夏币,其中有一半左右,投资在了南宋乡,修路、修建水利,将农田整合等等,都是一些能够让当地的老百姓亲身感受到实际好处的事情。
邵若涟、王馥佳还有夏康甜三女跟在刘士卿身后,一起进了院子。此时的刘丰乐坐在堂屋正对着门口的一张椅子上,在他的旁边坐着的是厉嘉实,身后站着两个儿媳妇。
刘士荣撇了撇嘴,“大哥,你不给我说,我也知道,大娘说的风流债肯定是指的你,你身边有蓉蓉嫂子,还有杨姐姐、段姐姐、宋姐姐,还有王姐姐……那么多的漂亮姐姐。她们是不是都欠你钱了?”
三女也经常到刘丰乐这里来串门,每次见到刘丰乐也都是爷爷长爷爷短的,刘丰乐也没有多想,笑着说道:“起来,都快起来。”
正是因为刘丰乐的原因,武灵县这几年在武灵市乃至拱天省的风评一向不错,据说省里面有意把武灵县的县长调到另外一个地级市,担任副市长之职。消息传开之后,武灵县的县领导们往刘丰乐这里跑的更勤快了,都盼望着也能够迎来自己仕途更上一层楼的契机。
为了不得罪刘丰乐,武灵县只能捏着鼻子,根据刘丰乐的建议,改进工作作风,提高办事效率,甚至还将数个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