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处理厂。
美国代表走了过来,有些倨傲的道:“马贾德拉,我相信银河实业一定能够做出正确的选择的。在海水淡化处理厂的问题上,我们美国政府坚定的站在盟友的一边。”
塞得王子不无得意的瞟了沙亚安·辛宏一眼,心道就算是你们和银河实业达成协议,想用到地中海的海水,至少也得等上几年,总是要排在我们阿拉伯人后面的。
以色列抛出来的是个绝对大单,第一批建设项目累计达到的海水日淡化能力就达到了五千万立方米,如果第一批建设项目顺利完工的话,还会有第二批、第三批建设项目。以色列希望以廉价的方式,每天都可以从地中海获得十亿吨的淡水。
以色列这次派来的代表还是比较高级的,是农业和乡村发展部的部长助理沙亚安·辛宏。为了和银河实业达成协议,他先后六次来到武灵市,却一直未能取得让自己满意的成果。
来人是银河实业投资总顾问的助手沙哈里·马贾德拉。他是银河实业雇佣的第一个以色列人,在异国他乡,他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用,却也经年累月都不一定能够看到一个同胞。
“辛宏先生,我善意地提醒你,如果想和银河实业达成协议,最好的办法就是就事论事,在商言商,不要触及其他的问题,尤其是政治问题。这样做,只会适得其反。如果把事情搞僵了,连我都帮不了你们。”
沙哈里·马贾德拉露出一丝苦笑,“辛宏先生,我从来没有忘记我身上流淌着的犹太人的血液,但是我作为一名银河实业的雇员,同样也需要遵守最基本的为人处世的原则,毕竟银河实业和以色列没有什么利害冲突,我不需要在国家和公司之间做出二选一的选择。”
沙哈里·马贾德拉对这位美国代表没有什么好感,他在银河实业呆的时间长了,知道老板刘士卿不像别的企业一样,畏惧美国人如虎。美国人屡屡挥舞着棒子恐吓银河实业,却没有一次成功的,相反美国人却吃了不少苦头。对这样的局面,沙哈里·马贾德拉内心深处还是有颇多自豪的,毕竟不是那家企业都敢不跟着美国人的指挥棒转圈的。
银河水务和以色列之间的谈判不在沙哈里·马贾德拉的负责范围之内,一直是由总公司投资部和银河水务业务部的同事在负责。不过他对公司和以色列代表团始终未能达成协议的原因,也有所了解。他小声道:“辛宏先生,公司不是不想和以色列做生意,而是不赞成你们将海水淡化处理厂和阿拉伯世界捆绑在一起的要求。如果你们能够放弃这一个要求的话,别说为以色列兴建日淡化海水一亿吨的海水淡化处理厂了,就算是百亿吨都没有问题。”
“今年之内,肯定能够动工。塞得王子,回头再聊吧,我真的有事,失陪了。”沙哈里·马贾德拉匆匆离开。
沙亚安·辛宏一双灰色的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沙哈里·马贾德拉,“小伙子,你不要忘记了,我们犹太人在历史上曾经蒙受的苦难。我们现在之所以能够在中东拥有一席之地,最重要的原因之一就是我们足够团结,我希望你不要忘记了这一点。”
沙亚安·辛宏知道自己说的有点过头了,连忙挤出一丝笑容,“你说得没错。我也没说让你做出这样的选择呀,只是希望你能够在自己的职权范围内,帮祖国多做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