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被杀,说不定早就逍遥法外了。
刘昆蕴摇了摇头,“我当个副区长就觉得累得不行,要是当什么区长、局长的话,还不得更累。还是算了吧?”
刘士卿心中一动,“爸,要不你辞职算了。跟妈一样,到银河实业工作吧,你儿子是银河实业的董事长,我妈是公司的皇太后,你不就是太上皇了。谁敢不给你面子,谁敢强拉着你去参加什么应酬。你也就用不着喝那么多酒,也不用暴饮暴食了。我可不想将来你得个什么酒精肝、肝硬化之类的毛病。”
夏康甜看了一眼郭倩蓉,“我想……我想像去年冬天的时候一样,到郭主任身边当茶水小妹。”
“这么说你不想给毛姨当助手了?嗯,那你想干什么?”刘士卿问道。
“你是我爸,你不合适,谁合适呀?”刘士卿笑道,“要不,你就跟我妈搭伙,一起主持银河学校的工作。爸,我其实吧还是希望你去银河学校的,我妈一个人太累了,你是她老公,你不帮她,谁帮她呀?”
晚上,刘士卿回到了家。结果妈妈姜湫涵不在家,家里面只有爸爸刘昆蕴一个人在家,冷冷清清的,“爸,我妈呢?”
刘士卿不由得有些头疼,费玉娇的事情还真的不太好处理。唯一能够让费玉娇不再追寻下去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提前把策划袭击他们父女的幕后凶手给揪出来,只有这样,才能够让费玉娇停止她的寻仇之旅。
郭倩蓉微微颌首,却没有继续说什么。夏康甜想要什么,她又不是看不出来,此时夏康甜说什么要到她的身边当茶水小妹,说白了,还不是想留在男友刘士卿的身边。
“费大姐,我把话给你挑明了,我不准你辞职,也不准你去报仇。你知道是谁杀了你父亲吗?茫茫人海,连个头绪都没有,你上哪里找去。你别以为你存了几个钱,就能够办成你想办的事情,你那点钱才有多少呀?我估摸着折合下来,连一千两百万元都没有。
刘士卿愣了一下,夏康甜刚刚嚷着不想干了,想让他帮她调一下工作岗位,她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又来一个不想干的。这个更彻底,已经不是想调整工作岗位的问题了,而是要辞职。
刘士卿一拍额头,“你怎么这样呀?我跟你讲,你要是非去不可,那你就是个十成十的傻妞。你连时机成熟已否,都分别不清楚,你说你不傻谁傻?你要是真敢去,非要离职,我以后就不认你这个姐姐了。费教授的仇,我也不管了,由你自己去折腾。”
“人在官场,身不由己呀。”刘昆蕴叹了口气,“说到底,我也就是个副区长,能够指挥得动我的人太多了。”
“儿子,我要是去了银河实业,我能做啥呀?”刘昆蕴问道。
刘昆蕴苦笑了几下,“还不是在忙学校的事情。士卿,现在你爸我在你妈眼中都快成省略号了,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了。早知道你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当初就不该同意让你妈去做银河学校的校长。我现在想见她,都快赶上想见中央首长的难度了。”
夏康甜满含期待地看着郭倩蓉,半晌也没有等到郭倩蓉明确的答复,心不由得往下一沉。她又把目光投向了刘士卿,“老板,我……。”
夏康甜说道:“郭主任,我提出这个要求,是真心的。以前在解放军艺术学院上学,那时候还想着能够像学姐学妹们一样,成为全国乃至全世界闻名的大明星,可是当真的站在这个位置的时候,才发现事情不像我原来想象的那么美好。银河演艺有总公司撑腰,龌龊事要比其他的演艺公司少多了,但是还是有些人在打我们的主意,像什么强迫我们喝酒,献唱呀,都是很常见的事情,我怕我继续做下去。将来有一天,很难保证自己的清白了。我宁肯沉寂无名,也不愿意为了出名,保持住自己的地位,付出一些我仅有一次的东西。”
办公室内气氛有些沉闷。夏康甜眼珠子直转,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相比起费玉娇,她要幸运多了,至少她现在还有心思去一步步的向她的目标“逼近”,而费玉娇却在工作之外,一门心思的只剩下报仇报仇了。
刘昆蕴有些心动,转念一想,“我合适吗?”
刘士卿揉着隐隐有些疼的太阳穴,郭倩蓉走了过去,坐在他身边,俯身趴在他的怀中,“士卿,车到山前必有路,你不要太过在意费大姐的事情了。”
从今年开始,银河实业管理层以及全体员工开始大幅度的涨工资。银河蜘蛛作为发展迅猛,利润惊人的子公司,费玉娇的工资被调整到了年薪六百余万的水准,差不多是所有子公司中,工资最高的子公司总经理了。
“谢谢。”费玉娇从衣服的兜里面摸了一个白色的信封出来,递交给刘士卿,“刘总,我是向你辞职的,这是我的辞职信。”
还没等刘士卿表完态,又有人敲门。刘士卿再次起身,过去把门打开,“费大姐,是你呀?快请进。”
“你能做的多了,你可以去银河学校。我妈主管行政工作,你搞政治思想工作。阴阳合璧,夫妻同心,到时候一定是号令群雄,谁敢不从。”刘士卿信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