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网,让质监部门暂缓对外公布消息。之后,厉嘉实下令彻查此事,没有多长时间,就查清了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刘士卿知道厉嘉实这话说得一点不假,他也有爷爷,爷爷是怎么疼爱他的,他一清二楚。以己推人,也想像得到厉嘉实是如何疼爱厉筱潇的。不过要说厉嘉实单纯的为此事,从香港或者燕京赶过来,就为了拜托他这件事,打死他,他都不信。
刘士卿一边把厉嘉实往董事长专用电梯里面让,一边笑着问道:“厉先生,你这话怎么说的?我这里什么时候成了山头了?”
刘士卿等了两天,没想到竟然会得到这样的答复,他只好把希望寄托在俄罗斯方面。又过了两天,俄罗斯那边还是没有消息传来,刘士卿只好再次跟普京总统打电话。这次接电话的不是普京总统,而是总统办公室的一位秘书。秘书告诉刘士卿,总统先生已经把他的要求,提交到国家杜马进行讨论了,杜马经过讨论并表决后,做出了不允许向华夏出口相关设备的决议。
挂断电话后,刘士卿气的拍了一下桌子,“玩我呀。”
郭倩蓉神色一黯,她虽然很想帮男友,为自己挚爱的人分担这一切,可是在这件事上,她根本是没有任何办法。这已经超过了她的能力范围,也不是郭家能够做到的事情。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呀,厉先生,你真是太客气了,只需要给我打一个电话,说明情况就行了,根本用不着亲自跑一趟。”刘士卿很客气地说道。这事,厉筱潇曾经跟他说过一回,当时刘士卿也没在意,没想到现在,厉嘉实竟然会为了这件事,亲自跑过来一趟。
威廉王子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刘士卿的话外音,他也不想和刘士卿有任何形式的交恶,哪怕是英国政府和刘士卿发生了激烈的冲突,王室还是希望能够和刘士卿保持良好的关系的。毕竟刘士卿是他一双儿女的教父,而这个教父在初见维多利亚和里昂的时候,一出手就送出了价值三四千万美元的见面礼。
刘士卿不想去计较华夏和俄罗斯之间的旧账,这些事情,是中央首长们考虑的问题,他只想做他的生疑,造他的飞船。可是普京总统千不该万不该,做出如此让刘士卿心冷的事情来。如果当初刘士卿打电话的时候,普京总统明确的拒绝刘士卿,刘士卿就算是会失望,也不会有现在这么大的失落感。
“厉先生,其实不用你特提的交代,就冲着咱们之间的关系,筱潇在校期间,我也会尽全力照顾的。”刘士卿笑着说道。他虽然曾经拒绝过厉嘉实的提亲,但是对厉筱潇,他并没有什么恶感,当然,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好感。
刘士卿明白厉嘉实是想借机支开郭倩蓉、杨诺婷还有厉筱潇,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他谈,他点了点头,“蓉蓉,杨姐,你们陪着筱潇去转转吧。”
“厉先生,大驾光临,让我的银河实业蓬荜生辉呀。”刘士卿握着厉嘉实的手,顺口拍着老头儿的马屁。撇开别的不论,厉嘉实论年纪,足以做他的爷爷了。
“士卿,怎么了?”坐在一旁的办公桌旁,正在翻阅资料的郭倩蓉抬起了头,看着刘士卿问道。
谁不知道俄罗斯和华夏的关系看似亲密,但是俄罗斯警惕华夏崛起的态度,从来就没有改变过。两国历史上,也曾经有亲如兄弟的时候,但是更多的时候,却是处于侵略和被侵略之间,俄罗斯是施加压迫的一方,华夏是被压迫的一方。华夏崛起后,会不会清算旧账,谁也不敢保证一定不会,俄罗斯方面有此担心,也不足为奇。
“英国佬还有老毛子,都他妈的靠不住。平常的时候,说话比谁都亲,真到玩真格的时候,一个两个,全他妈的翻脸不认人了。”刘士卿发泄了一通,然后把俄罗斯总统办公室秘书跟他说的话,原封不动的学给了郭倩蓉听。
说句不好听的话,一旦将来英伦三岛搞全民公投,决定废除本国的君主立宪制度,王室就得完蛋。维多利亚和里昂完全可以远渡重洋,赶到华夏,投奔他们的教父,让刘士卿给他们安排一个工作,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士卿,靠人不如靠己,无论是英国人还是俄罗斯人,毕竟都是外人,发生这样的事情,不足为奇。”郭倩蓉柔声安慰道,“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还是另外想办法吧。”
和威廉王子通完话后,刘士卿又给普京总统打了一个电话,把自己需要购买超高精度激光雕刻机、切割机的事情,跟他说了说,请普京总统帮帮忙。普京总统没口价的答应了下来,刘士卿还挺高兴,以为一定能够从俄罗斯购买到相关的设备。
厉嘉实叹了口气,“刘先生,你还不知道吧?出事了,出大事了。”
威廉王子打来电话,说他费尽了口舌,都未能说服内阁成员,以首相为首的多名内阁成员坚决不同意把相关设备出口到华夏。英国首相有他们自己的考虑,银河实业说到底只是一个企业罢了,虽然银河实业拥有着不少领先世界的科技,但是企业就是企业,永远都没有办法和一个国家的份量相提并论。
“刘先生此言差矣,打电话说,岂不是显得不够尊重你吗?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