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票的另一半儿给你们。不要给我耍花样,我刘士卿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你们要是敢给我耍花样,我就雇佣杀手,把你们总统的脑袋割下来当球踢。操,还不快点给我滚?”
“小师叔,你不该让他们走。印尼人既然能够扣留齐老和温占豪,咱们也能够扣他们的人,到时候一个换一个。如果不行的,我这就带人,把印尼代表团的人全都扣下来,咱们用一堆印尼人,换两个咱们的人,总是能够换回来的。”陈俊玮恨得牙根直痒痒。
“钱,我们需要大量的钱。当然,这钱不是赎金,而是保释金和赔偿金。你的两名员工在我们国家触犯了法律,你要把他们带回去,自然需要保释,保释的话,自然就要有保释金。赔偿金就更不用说了,他们用危险物质污染了我们的海域,我们治理也是需要钱的,这钱你们也得出。”为首的那个印尼人大大咧咧地说道。
当年印尼人屠杀境内的华裔,开枪射击华夏渔船,温占豪只是通过新闻去了解,并没有切身的体会,但是现在,他真正的明白到在印尼人的眼中,华夏人根本就不是人,是可以随便欺辱的畜生,是可以任意宰割殴打的,事后,还不会承担什么责任。
在印尼,他们出手豪绰,为了能够顺利的进行实验,他们对当地的官员,更是贿赂了不止一次。贿赂的次数一多,对方也起了怀疑之心,倒不是怀疑温占豪和齐鸿儒为什么要到印尼来,而是怀疑他们究竟有多少钱。在很多印尼人的眼中,境内的华裔就是他们养的一群猪,等到养肥了,就可以随意宰杀了。温占豪和齐鸿儒虽然不是华裔,但是在他们眼中,华夏人都是软弱可欺的。
印尼人大概是没想到刘士卿竟然如此干脆的就答应了,为首的那个印尼人也算是急智,“我说的是一个人一亿美金。”
刘士卿回到自己的房间,把房门反锁,开始琢磨着怎么讨回公道。有一点可以肯定刚才那两个印尼人对齐鸿儒、温占豪的指控是不成立的,他们不可能非法进入印尼,而且投放到印尼海域的,也根本就不是什么危险物质,而是治理赤潮的生物制剂,该生物制剂是否有危险性,还有待进一步的确认。
有肥羊不抓,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印尼海军马上组织人手,把温占豪和齐鸿儒给抓了起来。棍棒之下,齐鸿儒被打昏过去,温占豪熬不住酷刑,说出了自己的身份,他没敢说他爹是东海舰队的人,怕说出去,丢他爹的脸,而是说自己是银河实业的人。
看着刘士卿眼中闪烁着的森冷杀机,那两个印尼人登时尿了裤子,他们就是两个吃软怕硬的货,当刘士卿表现的强硬超过他们的想象的时候,就蔫了。
刘士卿当着印尼人和毕泉水的面,给大使馆打电话,确认了齐鸿儒和温占豪确实已经到了大使馆后,就把剩下的那半张支票给了印尼人。
“你们都别说了,我现在就去找毕泉水,让他联系华夏驻印尼使馆,包机的事情,也得请他帮忙。”刘士卿心中的火儿不比陈俊玮少,但是这会儿只能全都压着,一切得等把齐鸿儒、温占豪救回来再说。古人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况,刘士卿即便是等。也等不了十年这么久,最多也就是一两天的事情。
毕泉水一走,刘士卿的脸就沉了下来,他相信温占豪没有骗自己,这就是印尼人搞出来的一个圈套,见财起意,吞了自己给温占豪和齐鸿儒的五百万美金不算,还想要更多。奶奶的,你们不是想要吗?那好,我就给你们更多,看看你们是否能够接受得起。
那名经常接受温占豪和齐鸿儒贿赂的人,和印尼海军的一个高级将领有很密切的关系,就把温占豪和齐鸿儒可能带有大量美金的事情,告诉了他那位海军的好友。
“我知道了。”刘士卿隔着话筒,吩咐道,“占豪,你是个男子汉,坚强一点,男人流血不流泪,你和齐老在印尼人那里受的委屈,我会帮你讨回来的。你一定要照顾好齐老,回国后,好好的养伤,明白吗?”
“温占豪,你别哭了,先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齐老怎么会被印尼海军抓起来?”刘士卿问道。
“要多少?”刘士卿直截了当地说道。
毕泉水不知道刘士卿说的是不是真心话,但是事到如今,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他再三叮嘱了刘士卿两句,然后忧心忡忡的离开了刘士卿的房间。
印尼人事先早就商量好了,要不然的话,也不会把齐鸿儒和温占豪的照片拿出来,而且还让刘士卿看。“刘先生,首先请你放心,我们印尼政府是讲道理,讲人权的,你的两名员工在我们印尼一直都受到人道主义对待,他们的人身安全是有保障的。”
“刘总,你教训印尼人的时候,一定要狠一点。刘总,你是不知道呀?齐老差一点就让他们给打死了。”温占豪说着说着,又带上了哭音。
“好,我给。”钱对刘士卿来讲。根本就不算什么,要是因为一点钱,就让齐鸿儒、温占豪命丧印尼,他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良心。
刘士卿暗中冷笑。他就知道印尼人只会把责任往齐鸿儒和温占豪身上推,想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