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冰面上。
普罗米修斯一号依赖症患者即是病人,也是潜在的祸乱根源。每当病情发作的时候,就会失去理智,六亲不认。即便是不发病的时候,也会陷入对普罗米修斯一号的执著欲望之中。
村南头的老坑。所有权是城东堡村的,经营权和使用权却已经承包给了银河实业的中药材种植基地。老坑四周除了用大量的石头、水泥、沙砾做了防漏、防渗的处理之外,还在老坑的四周栽种了大量的树木,以垂柳为多,另外还有一些果树,枣、梨、苹果、海棠、石榴、桃树等等,各有那么几株,基地也不刻意的对这些树木进行管理,从果树开始挂果的时候,村里面就有一些小孩子,会爬到树上,采摘青涩的果实,哪怕涩的牙都倒了,也乐此不疲。
“村长大叔,你可真是够辛苦的。”刘士卿笑着打招呼道。
另外,基地还往老坑里面投放了一些种类很普通的鱼苗,想起来了。会往里面撒点饲料,想不起来,也就那么着了,和果树一样,谁也没有把老坑里面的鱼苗当回事,纯粹就是一乐,反正基地也不指着这个赚钱。
军警也是好心,在把普罗米修斯一号倒了之后,还冲着那名患者喊了一嗓子,“别喝了,赶快想办法去华夏治病去吧。”
自从达能集团主动采取措施,在美国、欧盟等地的市场,停止销售普罗米修斯一号之后,那些购买不到普罗米修斯一号的患者,就自发的组织了不止一次游行示威,要求达能集团,同意恢复普罗米修斯一号的销售。
那个小家伙旁边的人全都围了过去,只见一寸多厚的冰面下,有一条鱼贴着冰面的下方,一动不动,看它的样子,有二十多厘米长,估计有两三斤的样子。因为隔着冰面,看不清楚是什么鱼。
刘士卿呵呵一笑,“村长大叔要是想知道的话,回头收个外国徒弟不就知道了。”
游行一直持续了数天,包括法国在内的多国政府派出军警上街维持秩序,防止暴乱的发生。不过很多时候,都是怕什么来什么。
刘士荣和刘靖玲兄妹俩高兴的直拍手,“哥哥好厉害呀。”
周围游行的人不干了,不管这名军警打人占不占理,打人是不对的,何况打得还这么狠,七八个普罗米修斯一号依赖症患者冲了过来,拳脚并用,开始围殴这个军警。军警抵挡不住,把警笛含在口中,嘟嘟地吹了起来。
军警疼的嗷嗷直叫,顺手把腰间的警棍抽了出来,抡圆了胳膊,对着那名患者的脑袋就是一下狠得。军警吃疼之下出手,力逾千斤,仅仅一下,就把那名患者的脑袋开了瓢儿,殷红的血顺着金黄色头发就流了出来。
这个决定,美国、欧盟、日本等国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宣布的,本意是好的,但是结果却是严重的。法国的普罗米修斯一号依赖症患者率先举行了声势浩大的游行示威活动,要求政府取消禁令。这场游行持续了数天,参加的人数越来越多,波及到了整个欧洲大陆。
“哎呀,士卿啊。”村长回头一看是刘士卿。满脸的笑容,“你爷爷这次可是为咱们村里挣了大脸了。听说连很多外国人都跟在你爷爷屁股后面喊老师,态度那叫一个恭敬。士卿,你跟大叔说说,让外国人喊老师,到底是个什么滋味?我问了你爷爷很多次,你家老爷子就是说不清楚?”
那名军警脑袋一歪,那名患者一口咬在了他的耳朵上,吭哧一口,咬下半拉耳朵来。
孩子们乐了,不过到了秋天的时候,树上还能剩下的果实,基本上就没有了,早在成熟前,就被村里面的小孩子给祸害干净了。